“……”原來是自言自語,我懸著的心又落下了。
電話打不通,他又開始給我發微信,詢問我在哪。
我抱著頭,一動不敢動,生怕弄出一點動靜。
半小時過去了,白哥和梁沫彤還沒回來,我蹲在這狹窄的空間里腿開始麻,腰也不舒服。
可每當我想活動下姿勢,都會被辦公室里沈聽瀾勸退。
他開始打電話聯系吳秘書,詢問我是否去了公司,還特意讓吳秘書去我辦公室查看,確定我人不在公司后,他又開始打我手機。
終于熬到兩人回來,梁沫彤與沈聽瀾離開了,白哥關上門,小跑著來到辦公桌后,蹲下身問我:“怎么樣?”
“白哥……”我表情痛苦,“腿不敢動,碰一下針扎似的又麻又疼。”
白泊蘅看我的樣子也覺得好笑,伸手扶我,“我幫你。這躲躲藏藏的像地下黨一樣,慢點,哎,這只腳挪出來,好了。”
等我齜牙咧嘴的從辦公桌出來,忍著疼還要裝作沒事人似的,向白泊蘅表示謝意。
“謝謝白哥,沒事了。”
他將信將疑,“真沒事?”
我搖頭,笑道:“沒事,我先走了。”
“能走嗎?”白泊蘅擔憂。
能不能走,我現在也必須走,看沈聽瀾剛才的架勢,明擺著要找到我。
“能走,能走,白哥,別送了。”我退出辦公室,關上門臉上的表情就垮掉了。
每走一步,腿上都傳來針扎似的酥麻感。
但為了不被人發現,我從側門離開。
我回到瀾灣,進門就看到沈聽瀾的皮鞋,沈燕神色凝重的來到門口,小聲問我:“晚澄,你剛才去哪了?”
她聲音小,但我回答的聲音不能小。
我提起手里的袋子,“去醫院了。”
沈燕也瞬間提了氣,“哪里不舒服?怎么還去醫院了?”
我換好拖鞋往里走,看到客廳里的人,我奔著他走過去。
沈聽瀾寒著臉抬眼,“怎么不接電話?”
沈燕知道她得回避,連忙進了廚房,關上門。
我強迫自己鎮定,來到他旁邊坐下,把手里的藥放在茶幾上,說:“身上太疼,我就去醫院讓醫生給我開些活血化瘀的藥。”
沈聽瀾顯然沒那么容易相信我。
“藥店沒有?需要去醫院開?”
我深吸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后一次你……我吃了事后藥,怕亂吃藥,吃壞了身子。以后我還想結婚生子,找醫生看更穩妥。”
沈聽瀾冰封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拿起茶幾上的藥盒看了看,不光有口服的還有外用的。
他把藥盒放下,“看醫生有什么不能接電話的?”
我低下頭,紅著臉,說:“我還……還去看了婦科,小腹很疼,醫生當時正在給我做內診檢查,不方便接。”
說完,我從衣兜里拿出另一盒藥放在桌上,“醫生說我里面有出血,讓我最近減少夫妻生活,還給我開了葆宮止血的藥。”
他目光掃眼藥盒上的字,我能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漸漸散了。
“看完怎么說的?”
我雙手攪在一起用力握著,“說是一周內禁止夫妻生活。”
“呵,”沈聽瀾不屑地笑下,轉過臉,“一周?你開玩笑?”
他平時需求就很強,讓他一周都做個清心寡欲的男人,肯定是不現實的。
我試探著說:“要不這一周時間,你去梁經理那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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