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中途,我起身去衛生間,在過道竟碰見沈聽瀾了。
其實,在這里遇見并不意外,這家餐廳是園區檔次最高,消費也最高的,對于沈聽瀾這種講究生活品質的人來說,來這用餐是首選。
他把我拉到僻靜處,按住我肩膀抵在墻上,眼神狂放帶著危險的意味。
“勾男人的本事不賴嘛,小看你了。”
我卻笑了,勾著他皮帶挑釁,“沈總交代的事,我一定義不容辭。今晚我還要把你教我的施展一番呢。你放心,事兒會給你辦好,他也一定會滿意。”
沈聽瀾狹長的眸子睨了睨,目光涼薄,說出口的話比刀子還鋒利,“好好陪他睡,別讓我失望。”
我昂起下巴,一副看穿他的表情,“沈聽瀾,為什么我總有一種你在吃醋的錯覺?你告訴我,是錯覺嗎?”
他輕蔑地扯了扯嘴角,“是錯覺。”
我點頭,“行吧,是我感覺錯了。現在能放開我嗎?我還得回去,繼續勾引他。”
他幽深的目光鎖在我臉上,緊繃的下顎線條越發凌厲。
“對了。”我提醒他,“今晚也許我不回去了。”
說完,我推開他走了。
沈聽瀾一把拉回我,眼神憤怒,似藏著驚濤駭浪。
“孟晚澄,你想看我低頭是嗎?”
我沒應,但沉默即默認。
他不善地舔下嘴唇,“永遠不會。我們只是睡過了,又不愛上了,別太拿自己當回事。”
沈聽瀾的話也刺激到我了,我垂在身側的手用力攥緊,在理智被沖動打敗的瞬間,我干了一件特別瘋狂的事。
我突然摟上他后頸,含住他耳珠,用我最嬌媚的聲線輕喘,喚他:“聽瀾,再多一點……”
這句話只有我們在床上的時候會出現,也只有我在臨界點時才會脫口而出。
“!”
果然,他人瞬間僵住了,而我的內心無比的暢快和得意。
我繼續纏著他,使出渾身解數的挑動,直到他的呼吸也重了、沉了,我又突然放開,臉上帶著得逞的笑意,說:“沈聽瀾,你愛不愛我無所謂,但我知道,你絕對愛我的身體,你會為我低頭的。”
我壞笑著轉身,好像在他面前,我終于腰桿挺直了一次。
身后傳來沈聽瀾的不屑,“等你真正倒下了,我才知道,值不值得為你低頭。”
我沒回頭,拇指與十指一碰,隔空給他比心。
——我氣死你!
我的生活已經糟亂到低谷了,朝著任何一個方向走都是上坡路。
所以,我沒什么好怕的。
我們從餐廳離開,多樂又去兒童城堡里釣小金魚。
我和薛東延在一旁坐著等待,他溫聲問我:“孟小姐,其實你肯來也是受人之托吧?”
他的言外之意我聽得分明,跟薛東延這樣的商場老手玩明知故問,就顯得我沒把他當人了。
我坦然地回他,“薛總,來之前,確實是受人之托,沈總也確有意向與貴公司合作。但見到多樂后,我也體會到了兒時不曾體會的快樂。不怕您笑話,我家里重男輕女,我從沒來過歡樂谷這種地方,今天是我對兒時的一次治愈,我很感謝多樂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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