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辜負一個孩子的希望,看到她我會想起小時候的自己。
“多樂,很晚了,快回去睡覺吧。”
沈聽瀾冷聲,說:“走吧。”
我只能揮手告別,“拜拜多樂。”
在他們的注視下,我隨著沈聽瀾上了他的車。
這一路,轎廂安靜得令人不適。
車快速的穿梭于車流中,我緊張到不得不抓住頭頂的扶手。
直到他將車子駛出市區,沿著河流進入人跡罕至的小路,越往里走越僻靜漆黑,綿延望不到盡頭,路兩側長林豐草,車前的燈光似利劍劈開一道時光縫隙。
我有些慌,問他:“我們去哪?”
沈聽瀾沒回應,繼續踩下油門。
車速越來越快,快到看不清一閃而逝的路牌。
眼見前方是堤壩的盡頭,我驚呼出聲,“停車!快停車——沈聽瀾,你給我停車——”
哧——車發出野獸般的嘶鳴,終于在沖出堤壩前停下了。
瞬地,一切都歸于平靜。
我有種劫后余生的脫力感,背緩緩靠回去,渾身因剛才驚險的一幕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
突然,沈聽瀾揪著我的領子把我拉過去,陰惻惻的質問我:“睡了?”
我在急速的刺激下,本能的炸毛,含在眼圈的淚也被我生生憋回去。
我憤怒地回答:“沒錯,睡了,即便沒開燈,但借著月色隱約可見他冷峻陰鷙的臉。
他呼吸重了,明顯帶著怒意,“呵,你他媽還真缺男人。”
“對,我就是缺男人!”為了氣他,我不在乎他媽的什么事實。
沈聽瀾卻笑了,笑得輕蔑不屑,“呵呵……怎么樣?爽不爽?有老子讓你爽嗎?”
我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他這張嘴太不給人留活路了。
“爽啊,我爽飛了。”
“!”嘎吱……嘎吱……
我聽到他磨后槽牙,心頓時漏跳一拍,慌亂之下去開車門準備逃走。
可后頸被沈聽瀾一把握住,我被他扳過肩膀重新按在椅背上,他捏著我的下巴,惡狠狠地說:“是嗎?我忽然有興趣他是怎么讓你爽的,我們再演示一遍。”
“你有病吧。”我怒罵。
“有病也不耽誤你爽,”他開始扯我的衣服,“想給人當后媽?這么想要孩子,老子讓你生一個。”
他粗暴的撕扯,邊扯邊咬我,“薛東延上你的時候,沒發現你這一身的痕跡?”
“沈聽瀾你……”我被他以吻封緘,下一秒,舌尖破了,血腥味兒彌漫于唇齒間。
他捏住我胳膊抬起壓在頭頂,指著我皮膚上的一塊齒痕,“他摸過這嗎?親過沒有?”
我搖頭,疼得額頭泛起一層細密的汗,身子也微微瑟縮起來。
沈聽瀾依舊不解氣,把椅背放倒壓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漫長而折磨。
他終于停下了,出去點了一支煙。
我躺在車里順著車窗往外看,猩紅的火苗忽明忽滅,好像我心頭的希望,再渺小,它也是希望。
我疼得閉上了眼。
沈聽瀾把我抱上樓的,等我第二天醒來,回想的昨晚發生的事,撐著身子爬到床邊,拉開抽屜取出事后藥放進嘴里。
他剛好進房間,警覺地問我:“你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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