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我也不知道哪句話戳他痛處,還是他忍不了我指責梁沫彤。
我嘆口氣,說:“聽瀾,既然你們要結婚了,叔叔阿姨他們應該是接受她了,那我們是不是該結束了?”
沈聽瀾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在我以為他沒興趣回我問題時,我選擇轉身回臥室。
突然,他抄起果盤里的水果刀插在茶幾上,隨著刀尖被定住的,還有我睡衣的裙角。
我被迫停下腳步,回頭就看到白花花的刀刃上映著沈聽瀾冷酷的臉,他陰惻惻的警告我。
“想毀約?你拿什么跟我毀?孟晚澄,你給我記住了,一年協議,少一天,少一秒都不行,要么拿錢,要么乖乖的履行好協議內容。”
他開出的毀約條件,對我來說是天文數字,錢肯定是拿不出的,剩下的只有履行協議。
我將水果刀拔起來,重新放回果盤里。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條裙子。”
說完,我便進了臥室。
實話講,剛才我也是提心吊膽的。
沈聽瀾對我沒有對梁沫彤的耐性,我在他身邊也總是戰戰兢兢,時刻緊繃著一根弦。
惹怒他,對我沒好處,平安的熬過八個月,才是我該考慮的。
他披著夜色躺在床上,我問他,“你們打算什么時間結婚?”
沈聽瀾不答反問,“你這么關心我結婚的事?”
“……”我真是要吐了。
誰關心你們結不結婚,我只在乎你放不放過我。
他開始解我的睡衣,壓上來時說:“結婚的事你不用考慮,履行協議才是你該想的。”
我們的關系,最融洽的時刻就是在床上。
他掌握著我最神秘的敏感,我沉溺在他強有力的深陷。
最后時刻,他抱住我的肩頭,將濕漉的發絲埋在我的鎖骨處。
周末。
沈聽瀾去別墅接梁沫彤,我在頭一晚接到薛東延的電話,說多樂想我了,他開車跟多樂來接我,我們一起前往立頓酒莊。
答應他也有我的打算,薛東延促成了新公司的一筆大訂單,我也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感謝下。
我們要在酒莊內住一夜,我帶了換洗的衣物,還給多樂買了零食和兒童繪本。
上次去她房間,我看到一整個書柜的繪本。至于薛東延,我為他特別定制了一對袖扣。
薛東延的車準時停在瀾灣門口,我接到他電話提前下來等待。
上車后,多樂摟著我脖頸,笑著說:“姐姐,我可想了,你想我沒?”
我輕撫著孩子的背,“當然想了。你看,我給你帶了吃的還有你喜歡的繪本。”
多樂接過繪本,在我臉上親口,“謝謝姐姐。”
她坐在那吃零食,我又從包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薛總,謝謝你。”
盡管我沒提為什么感謝,但薛東延已經心領神會了。
他垂眸接過盒子,打開看眼睛一亮,“很別致,不像店里買的?”
我說:“我在一個老手藝人那定制的。”
“怪不得,我很喜歡。”他將盒子收進口袋,車子突然一下急剎。
我被慣性往前沖,薛東延急忙伸手扶住我,對司機說:“小李,穩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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