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心歡喜的答應,“沒問題。提前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周末。”
梁沫彤審時度勢的打量我,“你該不是要嫉妒得發瘋了吧?”
“怎么會呢,我是真心送出滿滿的祝福。”我神色如常,語氣平靜。
她沒從我臉上得到想要的表情,還是有些不解氣的,靠近我,說:“我穿上最新款的維密,等著聽瀾拆開屬于他的禮物。”
我依舊不氣不惱,“要是效果好,回來記得分享鏈接。”
“你……真惡心。”
“這就惡心?”她是真不懂黑化的小白花比砒霜還毒的道理。
梁沫彤被我氣得臉漲紅,白了我眼走了。
我望著她背影,心里腹誹,如果是以前的孟晚澄,肯定不是她對手,但現在的我,她不是我對手。
沈聽瀾晚上又要拉著我做,但我想著他明天還要去拆禮物,手推著他胸口,說:“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做的好。”
他皺著眉,“為什么?”
我說:“明天的日子挺重要的,你還是留體力給她吧。”
沈聽瀾一把將我掀翻,褪掉我的睡裙就擠進來了……
等我睜開眼,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他們要做一早的船出海上島。
我昨晚跟燕姐說了,不用她過來坐早飯,我隨便吃點就好。
她開始還不同意,我說難得沈聽瀾不在家,我想多睡會懶覺,她勉強才答應下來。
我穿著寬松的吊帶睡裙,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深淺不一的吻痕,看著腳下繁華的城市,難得閑適又放松。
趁著沈聽瀾不在,二姨要找我聊些公司的事。
我們就約在她家里,比起任何會所,家里才最隱私安全。
等我穿戴好剛六點半,順路買了二姨最喜歡吃的三順早點。
敲開門,她看到捂得嚴嚴實實的我,差點沒認出來。
我把帽子口罩還有墨鏡摘下來,笑著喊:“二姨。”
“你捂得太嚴實了吧。”她接過早點,把打包盒拆開,一樣樣放在餐桌上。
我去洗了手,坐在她對面。
二姨遞給我筷子,我夾起一根油條蘸著甜豆漿咬下一口,油條外焦里嫩,咬一口脆脆的。
她將最近項目的進度詳細的跟我講了下,我聽得也認真,這畢竟是關乎到公司發展還有我未來的出路。
我們聊了兩個多小時,一直都圍繞公司的事,賬目流水也都透明,我是十分信任她的。
二姨跟我提起一個事來。
“晚澄,我老家的同學說有人前段時間去她那查你家的戶籍信息。”
“……”
我微頓,能查我的只有沈聽瀾。
二姨說:“他是不是懷疑你了?”
我搖頭,“應該不至于,我們沒什么疏漏的地方。但是沈聽瀾這個人生性多疑,能用什么手段,查到什么程度,我還真沒把握,只能見招拆招。
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他會通過戶籍信息查到你頭上,這樣我們的關系怕是要暴露了。”
二姨說:“查也沒事,我的戶籍從生下來就不在范家。不用擔心。”
“為什么?”我不解。
二姨說:“我爸看我生下來是女孩兒,又找人算了,說我克他無子,就把我過繼給別人家了。
所以,我的戶籍信息在另一個房姓人家。”
我懸著的心剛踏實,沈聽瀾的電話卻又將我拉進深淵里。
他應該在平衍海島上重拾愛情的火苗,卻透過話筒跟我說:“我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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