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u盤里的東西我沒搞到,現在沒有制衡梁沫彤的把柄。
這個瘋女人萬一給我家里人開大價錢,保不齊就把我和二姨給賣了。
沒辦法我只能寄希望于二姨,讓她催催國外那邊,盡快查到不利于梁沫彤的證據。
我給我媽的銀行卡里轉了二十萬,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天下太平。
梁沫彤又偷偷去找過我家里人,聽我媽說,被她一盆洗腳水給潑出來了,我弟連推帶搡的被她推進車里,我爸也沒給她好臉色,追著她的轎車從街頭罵到街尾。
我和二姨的秘密算是在“二十萬”的親情價下保住了。
二姨知道后,氣我媽沒骨氣,氣我爸沒人性,至于我弟,她什么都沒說。
其實,我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
小時候我弟挺好的,跟我也親近,學習雖然不是班里最好的,但也算中等偏上,后來被他們倆慣廢了,如今又成了爛賭鬼。
可以說,我弟走到今天的每一步,都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我也終于理解,父母是孩子人生啟蒙老師的道理。
梁沫彤對我的事死心了,但對星河智能貌似更有興趣了。
她敲開我辦公室的門,一副正房大太太的姿態坐在我對面,微微昂起下巴,說:“聽瀾說你一直搞不定范總,你找個時間約范總出來吃飯,我們一起去。”
“你去?”我語氣里的嫌棄不加掩飾,“你去范總就不能去了。”
“那可不一定。”梁沫彤笑得勢在必得,眼神也十分篤定。
我說:“梁經理打算如何談,不如說來聽聽,我也學習下。”
“這種事怎么可能告訴你,”她眼皮懶懶一搭,“跟你說了,讓你搶我功勞?”
我答應了沈聽瀾不跟梁沫彤吵,拿人錢財就要說到做到。
“梁經理,”我盡量向她表現出我的善意,微笑著說:“沈總交代過我,讓我跟你在工作上和諧共處。所以,你擔心的問題是不存在的。
我的意思是,畢竟我跟范總接觸過幾次,私下聊得也很好,對于她的喜好和忌諱,多少還是比你清楚的。
你先跟我說一下,你打算怎么聊,聊什么,我可以幫你參謀參謀,別聊到她忌諱的點上。”
梁沫彤的態度明顯不相信我,“你只要把人約出來就行,聊什么我心里有數。”
我說:“首先,能不能把人約出來,我不敢保證,畢竟范總也很忙,我也不能強人所難。
其次,你的自信從何而來?你對一個陌生人不了解,你憑什么覺得你聊什么可以臨場發揮。
梁經理,我說句不好聽的,你的情商不足以讓你跟陌生人建立一個愉快的聊天氣氛。所以,你最好還是先跟我溝通下,我幫你規避風險,你覺得如何?”
梁沫彤沉默須臾,才說:“我調查過她,她原來在大學任教,教金融的,我可以跟她聊一些學校的事,還有這次合作的很愉快,等熟悉了,再談投資。”
“……”
我挑眉,就這?
點點頭,說:“行吧,等我聯系她,如果約到了,我告訴你。”
梁沫彤明顯沒打算要走的意思,看著我的手機,說:“你現在打電話問她。”
“不相信我?我說約,一定會約的。”
梁沫彤說:“那你現在打一下嘛,又不麻煩。”
我當著她的面,撥通二姨的電話。
我和二姨有約定,如果打她的工作電話,我們說話都要注意,而且是完全公對公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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