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笑下,“看不起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后面等著排隊吧。”
她依舊用那張溫婉知性的臉指責我,“去了你家,見到你爸媽還有你那廢物弟弟,我終于明白了一件事,雞窩里是飛不出金鳳凰的。
你在那種環境下長大,難怪行事作風下作還不入流。
其實,可怕的不是貧窮,是你們骨子里、血液里流淌的卑賤的基因。”
我端起茶,笑意不達眼底,“梁沫彤,你確定要在現在這個場合貶低我取樂嗎?就不怕我一會兒使出下作不入流的手段,壞你好事?”
梁沫彤收回眼,自顧自的倒茶。
我繼續說:“我跟你之間不存在競爭關系,你也別拿我當假想敵。雌競這種劇本,我不屑跟你演。我目前只扮演兩個角色,”伸出一根手指,“溫婉賢淑的大家閨秀……”
又伸出一根手指,“沈聽瀾二十四小時的助理。……所以,額外的角色,我沒興趣。”
梁沫彤眼底閃過一抹輕蔑的得意,她篤定我什么都不知道,也等著看我最后被沈聽瀾的父母嫌棄而悲慘收場。
她說:“無知者無畏,你,挺可憐的。”
我朝她舉起茶杯,敬她的無知,“這話,我同樣送給你。”
二姨準時出現在會所,我提前去大廳接人。
見面后,二姨問我:“她在包廂?”
我回:“嗯,說要一起來接你,臨時接個電話耽誤了。”
我們并肩而行,二姨壓低聲音跟我講,“她的事快有回信了,因為要提供一些證據,所以耽誤些時間。不過,最遲不超過后天。”
我眼睛一亮,“好。”
二姨:“她有沒有欺負你?”
我笑了,“二姨,一個月兩百萬呢,什么欺負不欺負的,我就是喜歡攻克那些復雜的人際關系。”
她被我逗笑了,無奈道:“你啊。”
推開包廂的門,梁沫彤在見到二姨后,主動迎上來,“范總,晚上好,其實早就想約您了,快請坐。”她繼續說,“原本孟助理訂的維多利亞的西餐廳,后來我得知您喜歡中餐,就連忙改在圣蘭了。”
“梁經理有心了。”說完,二姨看向我淡笑下,我只能說:“不好意思范總,是我考慮不周。”
二姨身上有種久經歲月的沉淀感,這跟她的人生經歷和大學任教有關。
梁沫彤有一點評價她還是很準的,二姨為人清高,但她清高的點在心境而非華而不實的消費觀。
我們三人落座,我聽著梁沫彤開始吹捧二姨保養得當,看著面相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很多,還問她在哪家美容院做保養。
我坐在一旁快聽不下去了,二姨明顯不感興趣這些話題,但好在梁沫彤看到我暗示后,立刻換了話題,開始詢問她在大學任教的趣事。
中途,二姨接到一個電話。
她看眼號碼,跟我們說:“抱歉,失陪下,我接個電話。”
在她出去的幾分鐘內,梁沫彤揶揄我不會幫她烘托氣氛,嫌棄我坐在那不夠主動,讓我積極點參與到他們的話題中。
“你確定讓我參與?”我反問她,“如果我參與,今晚可就沒你舞臺了。你還要為沈總辟疆擴土,加油啊,我看好你。”
“哼,”她冷哼聲,扭過身子背對著我,“你就是嫉妒。”
正說著話,我的手機接到二姨發來的文件。
點開看,里面是一份梁沫彤在外海的詳細資料。
有一張學生時代的照片很醒目,里面不光有梁沫彤還有沈聽瀾。
那時候梁沫彤清純可人,沈聽瀾青春帥氣,原本緊挨在一起的兩人,卻在下一張照片變成梁沫彤穿著婚紗與一個陌生男人擁吻。
我定睛一看,跟她結婚的男人不就是集體照里站在沈聽瀾旁邊的男生。
哇偶……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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