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又說了一個驚到我的消息。
“勒索你的人和破壞你剎車系統的是一個人。他們見面是確定你開的車輛,由吳威動手,把你的剎車制制動系統破壞。”
我不解,“為什么要動我的剎車?她為什么想我死?”
如果是因為我危及她和沈聽瀾的關系,就要置我于死地,未免太荒唐了。
李警官說:“據他交代,你看到他和梁沫彤交換情報。所以,你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構成威脅。”
我回想起落地德州酒店當晚的聚餐,梁沫彤從景觀樹后走出來,在看到我的一瞬間,整個人都不自然了,明顯做賊心虛的樣子。
我說:“團建那晚,我確實看到她了,但我并沒有看清她在跟誰交換情報。因為天太黑了,我什么都沒看見,就隱約有個人影從她身邊過去。”
李警官說:“對于他們那種人來說,察覺到他們存在,你就是威脅了。”
“所以就要殺了我?”
李警官點頭,“他們竊取的數據級別可是掛著軍號的,這是絕對不能泄露出去的最高級別機密。一旦被我們抓住,他們也知道后果很嚴重。所以在他們保全他們和除掉一個目擊者之間,肯定選后者。”
我后背一涼,“他們都不確定下我到底看沒看清?”
李警官:“不需要確定,只需要結果。你消失,危險就沒了。”
我看向李敘言,他輕聲安撫,“沒事,別怕。”
我回過神,“他們不是逃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李警官說:“梁沫彤和吳威確定你的車翻下山后,就連夜坐船偷渡走了。
可惜路上遇到黑吃黑,對方是個黑船主,經常走這片水域劫財然后毀尸滅跡。按照吳威說的,他上船就聞到血腥味兒,猜到船上死過人。
開始留意船主,發現不對勁就跟黑船主打起來,對方有槍,把他們的財務都搶走了,梁沫彤被打了一槍掉進水里,他拿著梁沫彤落下的包也跟著跳下船。
黑船主朝水里開槍,他被迫只能往回游。
沒有錢離開,邊境口岸又查的嚴,只能靠偷渡。
但偷渡需要大量的費用,就想著用梁沫彤提到的視頻勒索你。
情況目前就查到這,我們已經增派人手去他說的水域打撈人了。”
陳教問:“能確定梁沫彤已經死亡嗎?”
李警官回:“吳威說當晚看見梁沫彤掉進水里再沒上來,生還的可能性不大。”
李敘言開口道:“不能什么都聽他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吳威是經過培訓的,被我們抓獲后,很可能避重就輕的交代問題,不管是梁沫彤的下落,還是他被派來的任務,都要反復詢問、調查、取證,證據一定要確鑿,完成邏輯閉環,我們的偵查方向不能被他左右。”
陳教也贊同李敘言的觀點,點頭道:“小李,李局的意思你要往心里去,這案子可不止勒索那么簡單,背后牽扯的問題很大,你要全力配合國安把這個案子拿下來。”
他重重地點了點桌面,李警官肅然道:“放心吧陳教、李局,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陳教送我們下樓,在李警官的辦公室見到了沈聽瀾。
他看到我和李敘言同時出現,臉色不太好。
我們在刑警隊呆了一上午,走出辦公樓已經中午了。
面對著并排停著的車,沈聽瀾和李敘言同時打開副駕的車門。
沈聽瀾挑眉盯著我,眼里明顯在說敢上他車試試。
李敘言溫溫然地笑,“上車吧。”
我:“……”
你們干什么啊!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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