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服務員語氣也不好,“你遠點站著不就沒事了。你還吃不吃?不著急吃,我就慢慢收拾。”
李敘言抬手攔住黃毛服務員,笑著說:“小伙兒,我們吃,你收拾吧。”
沈聽瀾冷臉看向李敘言,又嘲諷的勾了勾唇。
我們點了兩個鍋,等著上菜的功夫,李敘言去趟衛生間,餐桌旁就剩我們倆了。
沈聽瀾意味深長地說:“他最會裝好人了,裝得還像,有些人傻不愣登的還被他騙。”
我抱著熱茶暖手,眼睛也沒看他,“有些人裝都不裝,就是個大壞蛋。”
他突然靠過來,手掌拄著我椅子的一角,“你少跟他在一起。”
我轉過臉,先用胳膊把人頂開,“你說話就說話,不用靠這么近,我能聽見。再說我也沒跟他在一起,他是好心幫我忙。”
沈聽瀾從鼻腔哼出一聲笑,“呵,幫忙?我看他就是想睡你。男人都一樣,最后一步都是上床。”
“你別把人想的那么齷齪。”我懶得理他,端起茶杯喝口,頭轉而面對窗外看。
“啊對對對,我齷齪。”沈聽瀾拿著紙巾開始擦桌沿,“這有的人就像這桌子,看著干凈,越擦越臟。這紙巾也是的,又薄又笨。”
我聽出來他在指桑罵槐李敘言和我,我從兜里拿出濕巾遞給他,“沈總,這世上還有種又厚又聰明的紙巾叫濕巾。”
沈聽瀾撕開包裝繼續擦,我問他:“我的好用嗎?”
他沖著我痞笑,“你一直都挺好用的,我又不是沒用過。”
“!”我立馬板起臉,“沈聽瀾,你再跟我開黃腔,這杯水就潑你臉上。”
他笑而不語,將用完的濕巾折好又塞回包裝里。
“用過的,塞回去還是正好。”他又對我說,“你看,這紙巾就塞不進去,不配套。”
我盯著他,每個字都沒問題,但聽著就不對勁。
沈聽瀾說:“梁沫彤是死是活還不確定,你最近別回來太晚,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說:“李警官說她受了槍傷,人掉進河里,水又急,估計沒了。”
沈聽瀾:“人沒了?是你看到了還是我看到了?她經歷了大劫,如果幸運活下來,一定會有大災等我們。她肯定會報復我們的。”
我說:“你很了解她?”
沈聽瀾說:“起碼比你了解她。”
我想起兩人在一起那么多年,還是該相信沈聽瀾的判斷。
“知道了。”
李敘言回到座位,服務員也來上菜了。
吃飯的過程幾乎沒聊什么,但兩人夾菜的動作都挺頻繁的,我面前的餐碟沒多會兒功夫就被摞成下山了。
“你們別給我夾菜了,吃不了。”我把餐碟拉到他們夠不到的地方,“誰也別給我夾菜,你們吃吧。”
李敘言說:“多吃點,看你瘦的。不知道,還以為誰虐待你。”
沈聽瀾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這話說得,我專門找人照顧她飲食起居,對她好的很。”
李敘言:“你以什么身份請人照顧她?”
沈聽瀾一時語塞,“……”
李敘言說:“既然沒身份,就別說風涼話了。”
沈聽瀾放下筷子,“李敘言,這是我和她的事,你能別摻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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