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提醒他,“鶴洋,膽兒肥了,誰你都敢逗?”
被喚作鶴洋的人收了笑,看向沈聽瀾的方向眼神訕訕的。
見他沒反應,滿包廂的人好似都收到了信號,開始了一場盛大的調侃。
鶴洋說:“不能是嫂子吧?葉舟你說呢?”
葉舟是里面幾個人氣場最沉穩的,他一直在喝酒,并不喜歡參與品鑒我的話題。
葉舟說:“你快閉嘴吧。”
鶴洋繼續打趣我,“岑亞,你不是見過跟瀾哥相親的那姑娘嗎?是她嗎?”
岑亞穿著花襯衫,胸口的紐扣只系到臍上,露著大片的胸肌,我視線剛看過去又移開了。
岑亞搖頭,“不是,瀾哥相親對象可不穿這么低調。”
我并沒有覺得穿得多寒酸,衣能蔽體,干凈整潔就可以,他們的話對我也沒造成任何傷害。
但現在被眾人品論,正是沈聽瀾要給我的顏色,我受著就好。
鶴洋拍下身邊女伴兒的屁股,女伴兒才從他身上下來,他舉著酒杯繞著我走,邊走邊說:“你是誰啊?紅顏知己?還是甩不掉的舊愛?”
岑亞突然眼睛一亮,“還真是瀾哥的舊愛,以前瀾哥身邊的助理,走哪跟哪,粘得很呢。我說的沒錯吧,瀾哥。”
顯然,“舊愛”這個詞讓我成了他們調侃的焦點,承受著七嘴八舌的議論和不算善意的凝視。
沈聽瀾沒說話,漸漸地,大家也都察覺出氣氛不對,最開始起哄的鶴洋示意身邊的美女關掉音樂,而從此刻起再沒人打趣我了。
我走過去,放低姿態說:“沈總,不好意思打攪您雅興了,剛知道您為朋友慶生,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晚這局我請了,算我賠禮了。”
沈聽瀾終于開口,“你請?今晚輪不到你請。還有別的事嗎?”
他始終坐在陰影里,即便看不清他的臉,也能感覺到他強大的氣場。
我攥緊指尖,說:“我在公司等了您三天,有些事情想跟您商量下。”
業務上的事,不管什么場合,都不能被除了我們之外的第三方聽見,所以我表達的很隱晦。
鶴洋噗嗤笑了,“美女,找我們瀾哥談生意?今天的場合不對吧。”
他邊說邊啟開啤酒,往桌上一碼,道:“今天只適合喝酒,你要想繼續待下去,這十瓶膽小鬼喝了。否則,立馬出去。”
沈聽瀾沒出面,說明他應允了他的做法。
我目光落在酒瓶上,沒急著喝酒表態,問沈聽瀾,“沈總,喝完這些酒,您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沈聽瀾靠著沙發,雙臂展開慵懶的搭在靠背上,“當然。”
“好,我喝,您要說到做到。”我放下懷里的衣服,擼起袖口,拿起一瓶啤酒昂頭灌下。
口感還不錯,沒有難以下咽的味道。
直沖鼻腔的多重果香在入口后漸漸揮發出復雜的咖啡香、奶油香還有香草味,感覺像在喝液體巧克力。
我一口氣連干了三瓶,他們開始叫好起哄,到第四瓶我有些喝不下了,但還是硬撐著又喝了兩瓶。
第八瓶剛握住瓶身,就被沈聽瀾抽走了。
只要他攔了,今天就有的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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