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啊,”我后知后覺,“那周末就麻煩你了。等我拿到航班信息發給你。”
李敘言:“好。”
我們從飯店離開,下樓梯時他扶著我胳膊,“慢點,臺階滑。”
我注意腳下,走得很小心。
李敘言叫了代駕,他叮囑我路上慢點,到家給他發消息。
我將車停在瀾灣的地下停車場,進電梯后按了樓層鍵,門關闔的一瞬被一只手擋開了。
沈聽瀾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看我眼,站在另一側。
電梯門緩緩關上,鏡面似的門上映著我們兩人的影子。
我雙手握著包自然地垂在身前,沈聽瀾說:“孕婦還出去應酬,看來你這官太太命也不是太好。”
我閉了閉眼,“誰說是應酬,約會不行嗎?”
“懷著孕呢,還約會?”他哼笑下,“李局長玩得夠高端的。”
他那句玩得夠高端,說得意味深長。
我皺眉,“別把人想的都跟你一樣齷齪,我們就是出去吃飯。”
“只是吃飯?”他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算算日子,你們應該正是干|柴烈|火的時候,怎么李局長對你這么快就沒興趣了?”
他轉過臉,酒氣撲面,我這才注意到他眼底蘊著駝紅色,看來喝了不少。
沈聽瀾把我逼進角落,混不吝地說:“要不讓我玩玩,我還沒跟孕婦玩過。”
我知道他在嚇唬我,沈聽瀾說看透了我裝柔弱,那我就換個他沒見過的樣子。
一把揪住他領帶往下拉,他喝了酒,腳下不穩,背被我拉得弓下來。
他手臂撐著我背后的轎廂,我比他笑得還挑釁,反正豁出去就對了。
我說:“還有這好事?你要說話算話。”
沈聽瀾皺起眉,撥開我的手,向后退了兩步,“瘋女人。”
我冷哼一聲,“你要玩,我陪你玩,陪你也不對,你到底想怎樣?”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沈聽瀾踉蹌著先一步出去,我慢騰騰的跟出來,走到門口回頭看眼,他狠狠將門關上,震得整層都是回音。
我回到家,想起剛才在電梯里發生的事,忽然找到了與沈聽瀾相處平衡的方式。
以前是他瘋,我怕,現在我瘋起來,他反而躲了。
許是被我氣到了,接下來的兩天,我在電梯里再沒碰見過沈聽瀾,連航班信息都是吳秘書發給我的。
周六。
李敘言開車在小區門口等我,我拖著行李箱走出電梯,他遠遠地就朝我迎上來了。
“給我吧。”他接過我的行李箱提起,又隔著衣服握住我腕子,“我查了白河的氣溫,零下三十七度,你吃得消嗎?”
我說:“這套羽絨服極寒天氣穿的,沒問題。”
他邊走邊叮囑我這一路上的注意事項,還讓我落地就給他打電話。
我們來到車旁,李敘言打開副駕的門,我剛要坐進去,沈聽瀾的車從旁邊經過,李敘言扶著我,滿眼溫柔地說:“慢點。”
我不知道沈聽瀾看見沒,他車速快得離譜,很快消失在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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