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被攙扶著上了臺,先是對今天參加的人表示感謝,然后看向顧遲云。
“我的女兒很完美,又有如此好的女婿,我已經別無所求,也沒什么愿望,希望大家玩得開心。”說完云母就在萬眾矚目下離開。
高層蛋糕被推過來,本來云母是要切蛋糕的,但她連愿望都沒許,這個任務自然落在云晚晚身上。
云晚晚正要拉著顧遲云上臺,卻見云星然在從人后走過來,手里還牽著一個人。
“姐這種日子你帶著賀銘哥,上臺切蛋糕吧。”云星然把賀銘推到云晚晚的身邊,笑著說,“給媽切蛋糕,當然是要心中最重要的人,不然怎么能代替她許愿呢?”
顧遲云本來就不想上臺,現在有人愿意代勞,他當然愿意把這項任務讓給眾望所歸,還沒等云晚晚的目光看過來,他直接就把刀子遞給賀銘。
“還是別了。”賀銘笑了笑,看向顧遲云,“畢竟他才是云家的女婿,我貿然跟著晚晚一起上臺,這不太好,這么多人看著呢,總不能讓顧先生沒了面子。”
云星然看一下顧遲云的目光不太好。
就好像是一個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擔心他隨時會把自己暴露一樣,云星然對著顧遲云說,“有些人這個身份呆的太舒服,總是想給自己找麻煩,賀銘哥你就不一樣了,這個身份原本應該是你的,要不是其他人偷的騙的搶的,現在云家的女婿還輪不到他呢。”
周圍人并不是很多,所以他們的對話也沒有讓太多人聽到,云晚晚皺著眉頭正要開口,卻見顧遲云往后退了一步仰起頭。
“他說的也沒錯,這個身份反正也不是屬于我的,只是切個蛋糕而已,又不代表什么,你愿意讓誰上臺都可以,所以現在權力在你手中。”
本來那把切蛋糕的刀要遞給賀銘,但是現在他鄭重其事的放在云晚晚手中。
又是一個選擇。
其實他從一開始就知道,無論是哪一個選擇他都不在其中,只要有賀銘在草永遠都會是云晚晚的第一選擇,可他就是不甘心。
明明當年賀銘出國,陪在云晚晚身邊的人是自己,他還沒有享受過勝利的滋味,就要這么拱手讓出去總是不甘心的。
一個男人的自尊也不允許他現在繳械投降,所以他想讓云晚晚再選擇最后一次。
若是他選擇了自己,那或許他們之間還有機會。
可是想也知道,云晚晚會怎么做決定。
“只是切個蛋糕而已,哪有這么多麻煩。”云晚晚皺起眉頭,轉身就往臺上走,云星然用肩膀撞了顧遲云一下,讓他躲開。
賀銘帶著笑意跟云晚晚一起上了臺臺下有無數人看。
“果然呀,我就說吧,只要有賀銘在場,晚晚永遠都會選擇他。”
“只是她那個老公還在場呢,做這種決定……其實我覺得賀銘回來之后似乎有什么變了,或許是在國外太多年。”
“怎么說也結過一次婚了,當年賀銘的脾氣可大了,只要晚晚身邊出現,別人就一定會生氣,現在各自都結了婚,賀銘還帶著一個女兒,總不至于也一樣小氣吧。”
“只有我覺得顧遲云很可憐嗎?”
“我也有這種感覺,明明是云家的女婿,可是這種日子晚晚卻帶著另外一個男人上臺,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無論外人怎么說,顧遲云的目光就這樣停留在云晚晚的身上,蛋糕切完之后場景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