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嘛!”提到艾瑞特這幾個字,胡倩一下子提起精神。
云晚晚噓了一聲,指著遠處正在看病,目光卻一直放在他們這邊的幾個人,她隱隱帶著笑意,像是拿捏了這個女人一樣。
“你小點聲。”云晚晚看著不遠處,根本就沒看胡倩一眼,“你回國之后東躲西藏的,住在云豪酒店以為沒人知道么?”
“你到底……”胡倩咬著牙,“我跟賀銘已經離婚了,現在兆華都是賀銘的,你有什么事兒直接找他,我只是想回國看看女兒,你們為什么死抓著我不放?”
“你只是來看女兒的么?”云晚晚看著手術室那邊,燈還沒滅,她語重心長的說,“難道你回來不是為了讓賀銘照顧你?你手里掌握著賀銘的證據對嗎?”
這些話聽得胡倩心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云晚晚裝過頭,笑著看她,“否則為什么你家破產后,你爸媽都死了,就你還活著,因為你跑了,帶著賀銘的證據跑了,胡倩,你比你爸媽聰明的多。”
她爸媽已經死了的消息根本就沒傳回國內,否則賀銘娶了人家姑娘,搞得家破人亡,賀銘的名聲就臭了。
眼前的云晚晚,是賀銘結婚五年還惦記的人,不止惦記這個人,更惦記著云氏。
胡倩本以為云晚晚會是下一個自己,可現在看來,這個女人深不可測。
觀察室內,葉清清輕而易舉找到顧遲云。
他并不是兒科大夫,這種手術也不用他主刀,只因為里面的人是笑笑,顧遲云才留下多看兩眼。
“先生。”葉清清聲音從身后響起,顧遲云愣了下,回頭就看到葉清清站在椅子后面,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雙手在身前交叉。
顧遲云起身帶著葉清清去更衣室。
“你怎么也來了?”顧遲云問。
葉清清說,“云總的意思是你先別出去,外面那個女人,最好不要靠近。”
顧遲云心累,沒什么興趣摻和其中,“我知道,既然她自稱笑笑親媽,那就一定是賀銘前妻,跟我沒關系。”
見顧遲云又曲解,葉清清沒忍住說,“云總是在保護你!”
結婚五年,除了第一年云晚晚對顧遲云并不上心,之后幾乎每時每刻,顧遲云都在云晚晚的保護中。
不讓顧遲云出去工作,也是怕有心人利用他的工作動手腳。
上次死者家屬的事兒就是例子。
顧遲云皺起眉,“保護我?”
葉清清自知多言,清清嗓子,依舊站直身子說,“只要是跟賀先生有關系的人,先生最好都別靠近,今天下班云總不能回家吃飯了。”
“知道了。”
說完這些,葉清清了解一下笑笑的傷情,留給顧遲云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就離開觀察室。
更衣室只剩他一個人,他坐在椅子上發呆。
他不懂得商界,因為不知道云晚晚對他冷淡算什么保護,只知道云晚晚跟賀銘的關系似乎沒看起來這么簡單。
一直以來,他都困在自己的想象中無法抽身,最近才慢慢清醒。
如果云晚晚沒這么愛賀銘,那她做的一切,一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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