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如果賀銘倒了,笑笑會怎么樣,會送回胡倩身邊么?”
“按照法律是的,這得看他們自己的選擇。”
胡倩一個人坐在酒店空曠的客廳,這個套房依舊是賀銘付錢,她可以住在這里一輩子,只要她不把客戶資料拿出來,只要她還有賀銘的把柄,她就能活著。
只要活著,就可以報仇。
胡倩沒有一刻忘記自己父母的死,曾經她對賀銘的感情就跟笑話一樣。
其實胡倩跟賀銘之間,明明是賀銘偽裝的比較好,賀銘好像動心了一樣,直到那天,一個女人的電話打進來,讓胡倩徹底看清賀銘是個怎樣的人。
所以當她看到云晚晚,看到這個賀銘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時,她不受控制的口出惡言。
誰知云晚晚根本不在乎賀銘。
如此熱鬧的新年,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跟云晚晚合作是必然,她只有一個要求,云晚晚絕對不能對笑笑動手,事情結束之后,她要帶著孩子生活,還要足以撐得起胡家的資金支持。
云晚晚都同意了。
胡家鼎盛時期在云晚晚看來,也不過就是小家小戶,這點資金,她不看在眼里。
現在就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新年當天,京市早些年不允許燃放煙花炮竹,從今年開始部分地區可以燃放,還沒睡醒,外面就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
昨夜看電影到凌晨三點,倆人又胡鬧了一會兒,才剛睡下沒兩個小時。
云晚晚揉著眼睛要起身,顧遲云將人按住,“你再睡會兒,我去收拾帶走的東西,給媽買的補品還要從儲藏室拿出來,待會兒我喊你。”
也沒聽清顧遲云說了什么,云晚晚被按住就繼續睡。
顧遲云披上衣服起床。
他們抵達老宅也才八點,管家出來開門。
“小姐姑爺回來了,這么早啊,老夫人剛開始吃早飯。”管家喊著保姆將東西都接過來。
云夫人坐在餐廳,桌子上還站著那只貓。
云晚晚一看到貓就皺起眉頭,可大過年的,也不想說什么不好聽的話。
“媽今天起晚了啊,都八點了才吃早飯。”顧遲云表現得很親熱,甚至比云晚晚都熟悉這個家。
云夫人抬抬手,讓保姆給他們也準備早飯。
“昨夜跟幾個姐妹打牌來著,新年就是要打牌,不然多沒意思,結束輸了一條鉆石項鏈。”
云晚晚,“……”
其實云夫人打牌還真的一般,早些年一直忙工作沒時間,等到了年紀退下來,人家都已經打了好些年,她剛學玩不過。
就因為這個,輸了不少。
云晚晚說,“打不過就別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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