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熱搜之下,埃爾法也擠了進來。
云晚晚垂下手看著賀銘。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賀銘的模樣似乎也有了變化,再也不是記憶中溫和內斂的模樣,反而多了冷峻、戾氣和隱忍。
這幾種神情歸咎在一個人身上,其實是有些違和的。
可賀銘天生長得好,眉眼之下的狠厲都被隱藏。
所有不熟悉賀銘的人,或許都以為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
云晚晚斜靠在沙發上,手指在下巴輕點了幾下,她想起自己跟賀嘉言的對話。
因為賀銘拉攏,云晚晚的確有些動心。
說實在的,幫賀銘將整個賀家顛覆,要比賀嘉言坐上賀家掌權人的位置簡單的多。
人總是利己的。
她也得選對自己最好的那條路來走,可又不想跟周遲多年好友關系,就此破裂。
她要雙贏。
跟賀嘉言商量是最好的辦法。
當時賀嘉言在電話那邊沉默片刻,隨后緩緩說,“跟我猜測的一樣,賀銘早就忍受不了賀家,沒準這個埃爾法就是被賀家逼出來的,現在也算是給他們當頭一棒。”
云晚晚追問,“所以呢,你的意見是什么?”
“我能有什么意見,就算整個賀家都倒臺,我也能在原址上原封不動建造一個出來,晚晚,我知道你在顧慮什么,我對賀家一草一木都沒感情,我只是要搶回所有應該屬于我的,你可以放手去做。”
既然云晚晚跟他說了,那就是沒打算背棄周遲這邊的關系。
賀嘉言繼續說,“但賀銘這人……真的能相信嗎?窮途末路,誰能保證賀銘不是要拉你下水?”
當天對話戛然而止,賀嘉言被喊去開會。
所有周遲不在的日子,颶風國際都是靠賀嘉言一個人支撐。
其實就算沒有賀氏,賀嘉言在颶風國際也能風生水起。
賭氣罷了。
外面天氣陰沉著,最近對著電腦脖頸酸痛,陰天下雨更是不舒服,云晚晚閉著眼睛轉動脖子,電視里傳來媒體對賀銘的猜測。
“賀家是否會跟艾緹瑞合并呢?關于這一點,聽聽我們專家是怎么說的。”
云晚晚眼睛瞇起一條縫。
所謂專家也不過是幾個戴著眼鏡的糟老頭子,坐在一起對別人的人生侃侃而談。
真是可笑。
不曾經歷過他們的一切,卻覺得對他們了若指掌。
若是金融和人生全靠猜測就能注定,他們又何必吃這么多苦?
“艾緹瑞在國外也是重新洗白,這次回國,我敢大膽猜測,賀銘就是沖著國內市場來的。”
這不是廢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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