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七十年代,不說孩子被狗咬了,就是大人被狗咬了,也沒誰想著去報案。
她耐心的解釋道:“醫院開的證明就是證據。丫丫就是被狗給咬的,別管誰家的狗,對方都要承擔責任的,不說其他的賠償,只說醫藥費對方必須要拿給你,還有孩子的營養費這個你都可以爭取,當然了,首先咱們要找到這條狗是誰家的。”
李翠波嘴唇動了動,跟著進來的張曉梅眼睛一亮:“喬歌姐姐,丫丫說的不能做證據嗎,她說就是大黑狗咬的。”
陸喬歌點頭:“當然可以,保衛科會調查的。”
陸喬歌伸出手,放在丫丫的額頭上,聲音溫和且又很輕:“沒事了啊,不要怕,丫丫是勇敢的好孩子!”
丫丫還在昏睡著。
陸喬歌不知道自己的能量對孩子有沒有用,可丫丫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喜歡貍花貓喜歡小黃狗,每次看到她都甜甜的喊喬歌姐姐。
陸喬歌能感覺到奇妙的聯系,還看到丫丫緊皺的眉頭舒展開,雖然還沉沉的睡著,但感覺比剛才好了很多。
最起碼不是在恐懼狀態中。
這就證明是有用的。
也證明她的能量對于人類來講不能治療器官引起的病癥,但是可以安撫精神或者說是人類的情緒。
陸喬歌還是第一次做試驗,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陸喬歌去了院子,那邊圍著的人沒散,神情陰鷙的張柱良依然沒有說話,陸喬歌和他說了報案的事兒,他才好像回過神來。
陸喬歌看到他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這人的精神狀態不太對勁。
可是她還沒辦法對他碰觸。
陸喬歌瞇了瞇眼睛,不由得想起了一樁因為狗咬人導致滅門慘案的事兒來。
是本世紀七十年代,哪個城市不知道,名字是什么在哪個單位也不知道。
只知道是狗咬了孩子,狗主人不承認,同樣沒有證據,然后被咬孩子的爸爸半夜去了鄰居家,砍傷三人,死了兩個,只剩下一個老太太和一個五歲的孩子。
是不是老孫家也不知道。
但陸喬歌知道張柱良的狀態不對。
常年的艱辛讓他本就焦灼,又遇到這樣的事兒就忍不住了。
希望都是她的胡亂猜測,陸喬歌說:“張伯伯,走吧,跟我去保衛科,一碼歸一碼,孩子的事兒也要弄清楚的。”
然后又說李翠波:“李阿姨,醫院的診斷書和票子先給我吧,做完記錄之后再拿回來。”
張柱良眼神總算是清明了一些,對啊,沒必要爭論是誰家的狗咬人,找單位找公家,肯定能弄清楚的。
陸喬歌看著對她怒目而視的孫大娘,無奈的將她拉過來,低聲的道:“孫大娘,張家答應賠償了,就是手里沒錢要下個月給,您就等等,現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傷,千萬不要惡化,鄰居這么多年,他家啥情況您該是知道,咱不能將人逼的太緊,給他一點時間。”
頓了頓,又說道:“孫大娘,您心腸好我知道,我媽總說,這些年過日子虧得有您,手頭緊的時候,都是您幫的忙,想來,張家也是如此,張伯伯的做法不對,您要的賠償也不多,這些他心里肯定有數,這不,你們說什么罵什么他們都不吭聲嗎?”
“孫大娘,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鄰居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不能將關系弄的太擰巴,而且丫丫才六歲,真要因此得了狂犬病豈不是太可憐了?”
“現在我帶張師傅去保衛科,這事兒得報案,惡狗傷人,主人肯定要負責任的。好了,我不多說了,您也消消氣啊……”
孫大娘神色復雜的看著陸喬歌:“不愧是街道辦最優秀的調解員,這話說的真好,好,就聽你的,我現在不提了。查吧,真要是大黑咬的……我加倍的賠,可要不是,張家也得給我家一個說法。”
陸喬歌點頭:“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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