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陶舒欣本想著針對徐名遠來著,但沒針對到,反倒是自己被他架住了。
陶舒欣本來偽裝的很好,但架不住徐名遠不斷的試探,交手幾招后就暴露了底牌,然后就要被他和唐琳一起嘲笑是小烏龜。
徐名遠的小手段耍不了幾次,陶舒欣又不是傻子。
本來想這局報仇雪恨來著,但就在她僅剩兩張牌的時候,徐名遠扔下了手中的牌,選擇掀了牌桌。
“你爸媽出來了。”
“……”
陶舒欣抬頭看去,用力的攥緊了手中的紙牌,最終還是在羞憤中把皺成一團的牌給丟了。
“爸,我不想回家,我要去陶陶家住。”
唐琳見到她爸過來,就提了一句。
唐興華很熱情,見徐名遠還沒走,就問了問玩得開不開心,在學校里怎么樣等關懷小輩的話。
徐名遠也是感謝了一番招待。
“十點多了,我讓人送你回家。”
“我家離這不遠,就不麻煩了。”
“這可不行,晚上不安全。”
“好,謝謝唐叔。”
見他喝的不少,走路還有點晃,徐名遠便笑著應下了。
唐興華做今天東,沒和徐名遠聊幾句,就去招待客人了。
為了不讓自己老媽和徐名遠接觸,陶舒欣連忙拉上小楊枝去找她。
徐名遠還是第一次見到四十多歲年富力強的陶昌明,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而陶昌明也注意到了他,沖他招了招手。
“就是你把陳祥利的小兒子送進去的?”陶昌明說道。
徐名遠聞言一愣,還以為他是找自己秋后算賬來著。
大晚上跑人家樓下放煙,還是陶舒欣十八歲的生日,他再忙也會抽出空回家就是了。
“他自己犯事了,和我沒什么關系。”徐名遠笑道。
“我們吃飯的時候聊到你了,聽說是市里的趙秘書交代過,你認識他?”
“不認識,只是見過一次。”徐名遠實話實說。
他送出去的黑料過于重要,這也是段建和的秘書會親自找上門的原因。
但想因此去拉關系就不可能了,徐名遠只是順便提了個人情。對于趙炳生來說,這只是一個電話的事。
段建和來南溪的時間太短,旁人想去攀關系也難,有些事也只能靠猜。
就比如陶昌明這些人。
“陶叔,與其在祥利藥業使勁,還不如考慮下祥利化工,這個還能省點力氣。”
徐名遠跟他扯了會皮,覺得沒什么勁,索性說出了他最想聽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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