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周末,我沒有課。”她急急地解釋。
他說當然可以,說她站在那像只被遺棄的忠誠小狗眼巴巴看著他,不帶她走,他沒法安心工作。
所以她全身上下只帶著一支手機,跟著他說走就走,全然地相信他。
在那個陌生的城市,他們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周末,白天,沈鷹州開會見客戶,她去景點旅游打卡,互不干擾,晚上兩人回酒店瘋狂
姜宜那個時候真的好愛他,為愛癲狂,要把自己燃成灰燼也心甘情愿。
出差結束回來,同樣的機場,姜宜天真地看著沈鷹州給秘書打電話:“聯系文雅靜,她既然如此重視這份工作,給她兩個選擇,要么她留下,要么她的團隊成員留下,只能二選一。”
他就像是惡魔,所謂給一個機會,不過是把文雅靜再次架在火上烤。
送她到學校,他不急著下車,問姜宜:“你猜猜,文雅靜會選擇自己留下,還是讓她團隊的成員留下?”
文雅靜團隊的成員有5人,這兩年跟著她也不好過,上有老,下有小的,都不能丟了這份工作。
“我不知道。”
“換位思考,如果你是她,你會怎么做?”他逼問。
“如果團隊成員能留下,我可能會選擇自己離開,留下團隊。一個人難,比5個人都難要好。”
沈鷹州笑:“等下周揭曉答案。”
文雅靜太需要這份工作,她的先生,她花了兩年也沒有挽回,她成為了感情徹底的失敗者,所以這份工作對她至關重要。
經過一周的掙扎和糾結,文雅靜只能考慮自己,只能選擇自己留下。
姜宜問沈鷹州:“所以,你尊重她的選擇,留下她嗎?”
沈鷹州:“我只是為了給你上一節課,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善良,舍己為人。至于文雅靜,留不得,她怎么選,結果不會變。”
他說她善良,說她舍己為人時,雖不帶諷刺,但也絕沒有夸贊之意。
相較于文雅靜的選擇,姜宜更難以接受沈鷹州的行為,不可思議看著他:“你言而無信。”
“對,這節人性課,也包括我在內,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話。”
他只是為了給她上一節課。
她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