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技多不壓身,姜宜趁著有時間,把能考的都考下來,她研究生時,就已經把金融分析師和注冊會計師考完了。
沈鷹州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筆記問她:“準備怎么樣?今年考嗎?”
姜宜心里一窒,剛才還算緩和的氣氛,陡然降至冰點,她冷淡道:“你知道的啊,我被禁考三年,過兩年才能考。”
沈鷹州翻著書的手一頓,把書合上:“不考也罷,現在全國近萬名保薦人,加上現在的改革制度,含金量大打折扣。”
姜宜不想和他繼續這個話題,看到旁邊柜子里擺著一個小型的打印機,便轉移話題道:“下午我寫的合約,你還有沒有要補充的?沒有補充的,我打印出來給你簽字。”
不提還好,一提沈鷹州的眸色更深,復述那份合約內容:“200萬,一年為期,關系保密,不干涉我找別的女人,帶.套,每半年提供體檢報告?”
他每復述一句,姜宜就能感覺他的怒意增長一分,到最后一句時更是寒氣逼人,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按到他的身上,“你..看多了,想玩契約情人那一套是嗎?”
姜宜雙手抵在他的胸前,緊握的拳頭底下,是他有力跳動的心臟,她還是冷冷的,反問:“不然呢?難道我們之間是什么陽春白雪的純愛關系嗎?”
她無視沈鷹州的怒意,繼續道:“我覺得明碼標價就很好,誰也不欠誰。”
她現在才不會像從前那樣,幼稚地以為沈鷹州這人是有真愛的,她是他萬花叢中特別的一支花。
她從前的戀愛腦,已經在兩年前被沈鷹州徹徹底底治好了。
沈鷹州的目光如陰鷙一般看著她,但轉瞬間,他的怒火隱藏得悄無聲息,恢復了平時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扣著她腰的手收了收,鬼魅一般:“明碼標價?很好。”
剎那間,一手扣著姜宜的腰,一手扣著姜宜的后頸,手指插進她的發間,牢牢固定著她,低頭狠狠地吻下來。
和昨晚姜宜問他還要不要她,他把她按在車蓋前的吻一樣又不一樣,都是一樣的霸道和狠,但昨晚是宣誓主權,是回答她的問題,而現在的吻是帶著懲罰,以及滿到要溢出來的情。
姜宜無力攀附著他,不知何時被他攔腰抱起,越過客廳,一腳踹開臥室的門,扔進了浴室里
他是完全的主宰者,對她如同對資本市場那些被他盯上的目標那樣追逐,絞殺,掀起巨大風浪,讓對手只有茍延殘喘的力氣。
她說明碼標價,她說200萬,一年為期。
第二天一早,姜宜朦朧中,收到銀行卡的短信提醒,到賬2000萬,她倏然驚醒,看著床邊已經起床,正背對著她準備穿襯衣的男人,忽略了他肩膀上的牙印和背后的痕跡,聲音清冷:“你多打了一個零。”
男人拿著襯衫轉身看她。
姜宜臉一僵,轉移了視線,他的前面也沒好到哪去。
他穿上襯衫,一邊系扣子,一邊嘲諷她:“兩年不見長出息了,不僅學會跟人打架,還學會撓人、咬人。”
姜宜也不甘示弱:“你以前也不這樣往死了...”
見他輕挑起的眉尾,她住了口。
他卻極不要臉說:“怎么,你昨晚哭難道不是因為太..而是真痛苦?”
姜宜轉為正事,恢復剛才的話題:“200萬夠了,你打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