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明明是盛夏,姜宜卻打了一個冷顫,是他身上的冷意刺激了她,也是因為這是她家樓下,她爸或者姑姑隨時會出現,這讓她心驚膽戰,想推開他,保持距離,卻被他箍著腰,完全動彈不得。
他的車像一只雄獅安靜停在幾步遠的地方,她剛才只顧著和吳羨說話,加上他沒有開車燈,她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
他此刻更像一只動怒的猛獸,又問了一句:“背著我,好玩嗎?”帶著怒意,騰空把姜宜抱起,扔進了他車的后座上,人也傾身上去。
前邊的司機老沈和南力見此紛紛下車,背靠著車站在外面。
“沈鷹州,你混蛋。”姜宜躺在后座上,想掙脫開,但腳踝被他的單手牢牢地固定著,退無可退,襯衣款的連衣裙已七零八碎...。
沈鷹州的襯衣也解了好幾顆的紐扣,車內昏暗的視線里,他冷白的膚色,若隱若現的胸肌僨張著,又冷又欲地侵蝕著她。
“同學?”
“是老沈上回看到一起吃飯的那個?”
“之城吳記燈具有限公司的老板吳羨?”
逼仄的空間里,他的氣息滾燙,但聲音卻是森冷得可怕,她不聽話,他開了幾百公里的車過來,不是為了看她和別的男人約會,和別的男人互訴衷腸,而且是借著出差之便。
姜宜被控制著,完全動不得,發絲凌亂地散在臉頰上,她可以預見沈鷹州會怎么對付吳羨,他對付那些龐大的集團都游刃有余,對付吳羨的公司猶如踩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
在沈鷹州的面前,她也只能在日常的小事上跟他鬧一鬧,借此彰顯自己沒有賣得那么徹底,但多幼稚可笑?因為在真正的大事,她從來沒有半分話語權,他不會退讓半分。
她不想因自己而毀了吳羨,所以整個人忽然泄了氣,放軟了姿態,認真解釋:“我表哥杜子瑞你還記得嗎?他之前在商行工作,因為拒絕了婚事,被對方父母弄沒了工作。吳羨是我高中同學,他和商行行長有些交情,因為我之前幫過他,所以這次也請他幫忙。僅此而已。”
她認真解釋,原以為沈鷹州會理解,不料他的神色更難看,低頭狠咬了她的唇一口,再抬頭,眸色深沉:“這是你和我重新在一起之后,說的最長的一段話。這么認真解釋,怕我對付吳羨?他那么重要?”
他胡攪蠻纏,姜宜氣惱不已,“這就是真實的情況,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不想解釋了,解釋也無用。
“做錯事的人,還有理了?”沈鷹州抓著她腳踝的手往上一提,她的裙擺也往上堆積,修長的雙腿折疊...。
嗡嗡...嗡嗡
老姜的電話打來。
(一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