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鷹州點頭:“是的。”
并且禮貌朝姜文鴻打招呼:“你好,我是沈鷹州。”
姜文鴻見姜宜不說話,只以為她是不好意思,所以點了點頭,“你好”沒過多說話。
姜文真很熱情:“別站著了,回家里說。”
“我們姜宜臉薄,不好意思呢。”
就這樣,在姜文真熱情的邀請下,沈鷹州去了她家。
姜宜不知他想做什么,但來者不善,之前的風平浪靜不過是一時的。
姜文真查戶口一般,問了沈鷹州好幾個問題,無非就是家里都有誰,做什么工作的,多大年齡等等,幾乎把沈鷹州的家底都聊了一遍,驚嘆:“原來你是姜宜恩師的兒子,真是緣分緣分。
一直在默默觀察的姜文鴻聽他是莊群的兒子,也一改剛才的矜持和客套,開始客氣起來。
這個氣氛太過于怪異,一直平靜的姜宜終于問:“你來做什么?”
他想也未想:“陪你過年,去年這時答應過你的。”
姜宜驚訝于他語氣之中的平靜和認真,仿佛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間隙。
她怒瞪著他,厚顏無恥。
但這在家人的眼中,更像是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姜文真熱情道:“你剛才說,你也從事金融行業?”
“姑姑。”姜宜一聽就知她要問什么,急忙制止。
姜文真:“你不懂,我問他。你看啊,這些股票,哪些能買?買多少合適?”
姜文鴻和杜子瑞也都好奇。
沈鷹州接過她手機上,看也沒看,直言道:“你選的這些都不要買。”
他手指隨便點了點:“買這兩支,可以持有到下個月18號,在18號當天,不管漲勢如何,必須拋出。還有這一支,可以長期持有。”
姜文真從來沒有人這樣明確給她指導過,那篤定的模樣,仿佛他是背后的操控者:“那這支短期的,我滿倉到下個月18號可以嗎?”
她是冒進的投資者,有沈鷹州的指導,她仿佛看到了金錢在朝她招手。
“可以。”
姜宜氣急敗壞,卻又無可奈何。
姜文鴻倒是冷靜,聊了一會兒又問:“沈先生這次來,只是為了陪姜宜過年嗎?”
他觀察了一會兒,就知沈鷹州可不是普通的青年才俊,這人談吐和城府,和姜宜絕不是同類。
沈鷹州似沒有想好怎么說,只是在姜文鴻如此認真的詢問下,他想了,才開口:“其實這次來,除了陪姜宜過年,拜訪兩位之外,還有一件事,想找兩位商量。”
“沈鷹州!”姜宜瞬間猜出他想說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