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視頻會議開完,姜宜也想趁此離開,門鈴忽然想起,旁邊可視屏幕里,他的秘書匯報賽普科技的駱總來訪,是否見?
姜宜皺眉,看了眼凌亂的沙發,還有空氣里若有似無的氣息,明眼人一眼便知發生過什么,她急忙彎腰收拾,辦公桌后的沈鷹州淺笑,只聽他對秘書說:“帶駱總去會議室,我稍后過去。”
姜宜收拾沙發的手一頓,臉稍紅,暗想自己有點傻,他不一定要在辦公室接待珞珈。
“我出去。”她起身準備走,卻一頭撞進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后的沈鷹州身上。
他攬住她,拇指輕抹她微腫的唇,調侃道:“就這樣出去?”
折騰一個上午,睡了一會兒,她現在慵懶又誘人,絕不像來上班的。
“還不是怪你?”姜宜怨他。她自己也跟著了魔一樣,在電梯里就隨他了。
“都怪我。”他承認得快,“所以乖乖在辦公室等我,見完珞珈,我帶你出去吃飯。”
姜宜拒絕:“我回去上班。”
沈鷹州不留情面拆穿她:“你還有工作要做嗎?”
姜宜生氣:“罪魁禍首好意思說...”
話沒說完,被沈鷹州低頭吻住,吻了一會兒她服軟了才松開,他認真道:“我會補償你。”
姜宜諷刺他:“你自身難保...”
沈鷹州玩笑道:“是誰讓我自身難保?”
姜宜:“你想我讓內疚?我不會內疚,你若沒做壞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沈鷹州:“不想讓你內疚,只想讓你來愛我。”
姜宜驀然認真看他,他的話,像是情話,又像是調侃,但他們之間現在說愛太離譜,太牽強。
說愛不如說性。
她低語:“沈總不缺愛你的人。”
門外的珞珈就是例子。
沈鷹州也不跟她犟,只說:“姜宜,你盼我點好吧。我好了,你才能好。”
姜宜哦了一聲,沈鷹州也不知她是認可還是不認可,拿她沒招兒,她現在不是以前那個一眼就讓人看透的姜宜,例如面對莊群和蘇維新的事,放在以前,她要和他鬧上幾天幾夜,老死不相往來,現在竟平靜如此。
沈鷹州臨出門時感慨道:“你現在只有在床上的反應最真實!”
“沈鷹州,你閉嘴!”姜宜怒吼,她清醒時便不想面對那個時候的自己,那個荒誕的,放縱的,失去控制的自己,無論是心或者身,都是沒有經過社會化的原始的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