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鷹州,你放下。”姜宜亂蹬,手腳無處安放。
背后藺總喊:“沈總,發這么大火做什么?”
“沈總,悠著點!”
門被關上哐當作響,姜宜被沈鷹州如此抱著,不一會兒就到他的車里,他直接把她扔進車后座,人也俯身上來。
沈鷹州滿眼怒火看著她,“把我惹生氣了,你有什么好處?”
姜宜被他壓在車后座,身體動不得,也怒瞪著他:“我哪里敢惹你生氣?”
沈鷹州低頭,炙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臉頰,濡濕的觸覺在她的唇側劃過,他舔食了她殘留在梨渦處的那塊奶油,讓姜宜的心里爬過一陣酥麻的感覺,“沈鷹州,你變態。”
她要推開他,卻被他忽然用收手握住腳踝,折疊到她的腹部,
“變態?還有更變態的。”
他的怒火從在包間的門外看到她和遲聿出現時的樣子就一直燃燒著,她還故意挑釁他,接遲聿的蛋糕,被他抹奶油,今天不好好懲罰她,她不知誰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他的車窗可一鍵調色,從車里可以清晰看到外面的景色,而外面往里看一片漆黑,即便如此,姜宜依然隨著車的劇烈波動而羞恥以及擔驚受怕。
“沈鷹州,你瘋了!”每個空隙,她都想開門往外逃,但逃無可逃。
“嗯,瘋了。”
姜宜平時對他冷言冷語,他不在意;
她和韓旭遲聿聯手對付他,想置他于死地,他也能應對自如;
但她和別的男人有親密舉動,便能輕易讓他的情緒失控,因為這脫離他能應對的范疇。
“剛才和遲聿單獨在包間做什么?”其實他進去時就知他們什么也沒做,但遲聿那混蛋的衣服穿成那樣,多少有接觸。
姜宜雖被懲罰得意識渙散,但還留有一點清醒:“問我做什么?你去問他,他做了什么他最清楚。”
沈鷹州和遲聿不讓她好過,她也不讓他們好過,故意模棱兩口,況且他們想爭就爭去,別扯上她。
沈鷹州一眼拆穿她的小心思:“學聰明了,知道把矛盾往外引,放心,該懲罰他的一分都不會少。但現在,有更需要懲罰的人。”
總之他的“壞”超過姜宜的想象,把她折磨得快瘋了,但她想到剛才在包間里的場景,就不愿意開口求饒。
沈鷹州看她那倔強的表情,哄著她:“你就不能對我說一句好聽的話?”
“不能,半句都不能。”
“你對我撒個嬌,也許我一心動能快點...。”
姜宜眼底一閃而過希望,但隨即就知道他是騙她的,他什么時候快過?
他耐心哄:“姜宜,說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只能被我一個人...”
他已聚集了許多的快意,如果她撒嬌,說一些動容的話,他的快意會加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