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無銀三百兩,故意問:“沈總怎么有空來了?”
許月輝和莫清也同時看過來。
沈鷹州笑:“來看看誰在上班時間摸魚。”
這個打擊面有點廣,話音一落,莫清便麻溜從他身邊回到工位上,姜宜也偷溜,準備回去,被沈鷹州輕輕抬腿攔住:“你,跟我去樓上。”
一慣的肆無忌憚,目中無人。
大廳零散坐著的員工,全都豎著耳朵聽,姜宜和他相處久了,依然無法適應在大庭廣眾之中被他調戲,臉微紅,率先往電梯間走,否則不知他又要說出什么話來。
兩人進了上樓的電梯,沈鷹州便笑:“比我還急不可耐?”
“沈總不喜歡嗎?”
在私密空間里,姜宜比從前放開了許多,主要是她不放開又有什么用?他有的是“卑鄙”的手段逼她說一些平時難以言齒的話,索性主動一點,還能少受點折騰。
沈鷹州一手把她拉進懷里:“當然喜歡。”
那晚回家給他做了一碗陽春面吃,溫存一晚后,兩人又有幾天沒有見面,姜宜對他的所有消息都來自于財經新聞或者一些小道消息,風云突變之中,他總能全身而退,游刃有余,所以姜宜說:“先前感謝你,感恩你,純屬于多余。”
沈鷹州垂眸看著她:“又想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姜宜:“不敢不敢。”
沈鷹州掐著她的腰,讓她的腰又酥又麻,心跳也不由加快,他的鼻尖幾乎要抵著她的鼻尖,說道:“我說了,我要你。你答應的,不能反悔。”
姜宜嘴硬:“我當時以為你是純粹為了幫我,哪知沈總是老謀深算,早在計劃之中。對我和我爸,是順水人情罷了。”
沈鷹州氣得輕咬她的鼻尖:“小沒良心,還說不是翻臉不認人?”
姜宜撇嘴,用手擦了擦鼻尖的潮濕,瞪他,兩人已從電梯出來往沈鷹州的辦公室走,他有一陣子沒回來,明禾的助理看到他都急忙站了起來,姜宜便又低著頭走。
一到他辦公室,他反手一關門便把她按在門上吻,他才是急不可耐,如果不是急不可耐,大可不必回明禾,可以等到晚上。
吻了一會兒才松開,溫柔問她:“生氣了?因為不是純粹只幫你和你父親?”
姜宜搖頭:“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生氣,覺得你虛偽透頂。但是現在不會生氣,甚至很慶幸,你有自己的謀劃,不會因為我而陷入困境之中。并且,你也真正地幫到我爸爸,讓他暫時不用沒審查,暫時安全。你的初衷不重要,結果最重要。”
這兩年,姜宜已成熟了很多,不再是那個非黑即白,不再是那個要最純粹不含任何雜質的感情。
沈鷹州這樣的人,能為她做到這一步,已經很難得。
沈鷹州心一動,再次吻下之前強調:“糾正一點,我的初衷有你和你父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