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這邊沒什么親人,即便有,也不重要。但姜宜重視家人,重感情,他尊重她。
他不老實,臉靠在她的腰側嗅了嗅:“這里也香香的。”
隔著薄薄的衣料,他堅挺的鼻尖在上面蹭了蹭,蹭得姜宜發癢,想挪開位置,卻被他用手固定住,動不了。
“沈鷹州,我...等過段時間再叫他們來好嗎?”騙他一個人就叫她心力憔悴了,再來她爸爸和她姑姑,她簡直不敢想要怎么面對這樣的場面。
薄薄的布料被掀開一角,他的手靈巧地進去,從下往上,精準無誤。
姜宜呼吸一窒,固定住的他,不讓他胡亂動,昨夜已讓她精疲力盡。
他驀然笑,姜宜才驚覺他的手正放在那柔軟的最中央,她這么急急地控制著他,好像不舍得他離開似的,果然,就聽他壞笑道:“喜歡?那我多放一會兒。”
魔掌一緊,又軟又彈,他自己先滿意地嘆出聲。
這一聲,色...氣十足。
姜宜松手,在床上簡直沒法跟他好好說話,掀開被子光著腳起來,但沒走兩步,被沈鷹州從后面攔腰抱起小心放回去:“離退房還有三個小時,別浪費了。”
混亂之中,姜宜:“沈鷹州,你先聽我說,這件事...唔~”
她的家人在沈鷹州的安排下,和他們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遠東的,住在百河灣旁邊的五星酒店。
不同于姜文真的興奮,姜文鴻怒氣沖沖,為姜宜這不“自愛”的行為生氣。
姜文真勸:“早睡一塊了,這懷孕不是遲早的事嗎?按你這老古板的思想,姜宜再等幾年高齡產婦,你高興了?”
姜文鴻憂心:“沈鷹州剛被判了刑,而且姜宜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就懷孕,不冷靜,太沖動。”
姜文真:“沈鷹州這不是把我們叫來了嗎?電話里的意思就是要跟我們定下這門親事。判刑是判刑,但只判了三年還緩刑了,說明犯的事不大,經濟犯錯嘛,總比殺人放火強。”
姜文鴻:“你三觀有問題,犯罪不分大小,犯了就是犯了。”
“那行,你讓姜宜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好啦。就你偉光正,也不想想,誰救了你,他們這個行業,幾百億上千億的交易管理著,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你知道杜子瑞原來的領導,在這么一個小支行,貪了上千萬。”
嗯,雖然最后進去了。
姜文鴻說不過妹妹,懶得再開口說,憂心忡忡閉目養神,想著姜宜自己都還是孩子呢,要當媽媽了?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姜文真忽然說道:“沈鷹州電話里的意思是請我們來談論婚事的,那彩禮的事?”
姜文鴻打斷她的話:“我不賣女兒,不要什么彩禮,姜宜覺得幸福就行,你少打主意。”
姜文真冤得慌:“你別把我往壞了想,姜宜的東西我一個都不要。你們父女倆一個比一個清高,不會為自己爭取利益。姜宜談戀愛談糊涂了,你再糊涂,以后被欺負,說不好聽一些,萬一真有那一天,姜宜身無分文,連孩子撫養權都拿不到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