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還知道他是譚叔叔。
“不怕我了?”
“譚叔叔,我好熱,好難受,嗚..”顏煙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覺得難受,哪哪都難受,只想緊緊貼著譚凜川,什么害怕,什么離他遠一點,根本就顧不上。
前面的阿敬識趣地升起擋板。
譚凜川想推開她,但哪里推得開?
顏煙越來越難受,越來越空蕩蕩的感覺,再不滿足于只是貼貼,而且他的胸膛已不再像剛才那樣冰冰涼涼,而是升騰出熱氣,似和她的溫度一樣的高。
她如百爪撓心,催心蝕骨一樣的難受,抓著他的衣領,仰頭去吻他。
譚凜川控制著她,朝前邊的阿敬喊:“停車。”
車很平穩地停在了環島路一處車少又安全的路邊,阿敬下了車,走向不遠處候著。
顏煙做了一個很長很長又極其跌宕和羞恥的夢,這是她22年來第一次做這樣的夢,夢太真實,如果她不是躺在自己家的臥室里,如果她沒有穿著昨晚和何茉莉聚餐時的衣服,她會以為是真實發生的。
上午的陽光透過窗戶鋪滿了她的床,她有些頭暈,但身上并無不適,一時分不清那樣羞恥的夢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
甚至分不清昨晚茉莉下/藥是真是假?
帶他離開的譚凜川是真還是幻覺?
她又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搖了搖頭,起床下樓。
樓下爸爸坐在餐廳背對著樓梯,只是一個背影,或許是因為最近工廠改革使得他心力交瘁,背影看著很疲憊,聽到動靜,轉身看她,“過來吃飯。”
顏煙乖巧坐到餐桌上,爸爸在看著她,讓她忐忑不安,“爸爸,我昨晚怎么回來的?”
這個問題困擾著她。
而同一時間,顏家炳也開口問:“你和譚凜川很熟?”
他提譚凜川的名字,讓顏煙莫名的臉熱甚至害怕又或者心虛。
“昨晚,你喝醉了,他的司機送你回來的。”顏家炳看著顏煙,審視著她,想從她的表情里找到蛛絲馬跡。
昨夜,譚凜川的司機來按門,扶著喝醉的顏煙,門口幽暗的路燈下,那個男人坐在車里沒下來,只朝他點了點頭。
顏家炳當時大怒:“你們帶顏煙去喝酒?喝到不省人事?”
阿敬:“顏廠長息怒,顏小姐喝酒和譚先生沒有任何關系,你想知道原因,去問問她的同學何茉莉。”
阿敬其實不理解,譚先生為什么要送她回家,去酒店睡一晚不好嗎?
顏家炳扶著顏煙,看著眼前主仆二人,怒火中燒,譚凜川是什么人?
海港市的惡人,他深更半夜送酒醉的顏煙回來,能安什么好心?送來之前,又做了什么?
但主仆二人并沒有任何解釋,他扶過顏煙之后,阿敬便小跑去開車,那個男人也只給他留個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