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我幫你再約。”他把人拐走,就有能力替她善后。
顏煙哪里還有反抗的余地?
譚凜川本性暴露無疑,
再不想當什么君子,當什么紳士
他從來就不是。
車直接譚氏大廈的地下車庫,顏煙被他從車上直接抱走,進入專屬電梯。
電梯上行,顏煙怕丟人,埋首于他的胸膛,只覺得耳膜處就是他鼓鼓的有力的心跳聲。
他的手臂、脖頸,透著青筋,顏煙確定電梯無人,抬頭對上他的眼眸,如同對上一簇焰火,那么熱烈似能燙傷她。
她臉熱,想轉移視線,但已來不及。
他換了一個方式抱她,從剛才的公主抱變為了面對面的抱著,一臂環著她纖細的腰,一臂托著她的臀。
她整個人被他擠壓在電梯箱壁禾他的胸膛之間,動彈不得。
“煙煙。”
他一邊吻她,一邊含糊的聲線,讓顏煙聽不清他到底是叫她的名字,還是叫她顏煙,
“你...叫我什么?”她問。
“煙煙。”
家人或者親戚長輩都叫她小煙,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繾綣又帶著誘人的聲線溫柔叫她煙煙,她內心已投降。
專屬電梯到頂層,那么快,又似乎那么漫長,還沒出電梯,顏煙便已經混亂得一塌糊涂了。
譚凜川是帶著掠奪性的,像是原始的雄性對雌性的掠奪和占有,原始,蠻橫。
但又是溫柔的,他開始學會觀察顏煙,辨別她的情緒波動,知她歡喜,知她厭煩,有了虔誠的臣服。
他是個中高手,顏煙又怎么能抵擋得住?
她只是覺得自己被徹底帶壞,往羞恥的放飛自我的路上一去而不復返。
她沉醉于他不受控時,沙啞的帶著急..促氣息的聲音一遍遍叫她煙煙。
就像是心被鑿開一個洞,無盡的蜜意灌輸進去,很甜,甜得她有些想哭。
他真的會一直這樣珍視她嗎?
她的雙手穿入他的發間,是他的發濕,還是她掌心的汗?
不知不覺已到傍晚,窗外的夕陽斜照,透過窗,照在沙發上,顏煙毫無力氣,但掙扎著起來,早已忘了在寇總那看到湉姐的事,忘了。譚凜川抱著她去浴室清理。
兩人的衣服在里面東一件西一件,顏煙尷尬地撿起穿著,譚凜川喜歡看她害羞的模樣,倚在洗手臺上,看了一會兒,把她拉到自己的前面站著:“我幫你。”
“不要!”
顏煙馬上轉身離他兩米遠,本來兩個小時前,在這里,她就已經要穿好離開了。
就是他說幫她。
幫著,幫著,幫到外面的辦公室桌上,沙發上去。
譚凜川:“晚上跟我回海邊別墅好嗎?”
并非就只會想著做i這件事,而是真心的舍不得就這么放她走,想像以前那樣,她每天就在別墅里等著他,一日三餐,一年四季,年年月月,睜眼是她,閉眼有她。
從他父親也去世之后,他對和她組建一個家庭,過簡單幸福的生活的愿望越發地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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