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繼續:“陪我一起來的財務副總,野路子多,為寇總解決疑難雜癥,但他的各種神操估計沒少讓寇總心驚膽戰。”
經莫清一分析,顏煙仔細一想,好像確實都是如此,當即對莫清崇拜得五體投地,能夠通過短短的一個應酬,從現象看到本質,必是有豐富的閱歷才可能做到。
莫清是別人給她幾分顏色,她就可以開染坊的,看到顏煙崇拜的眼神,開始胡說八道:“我擅長算命你知道吧,算得可準了。要不要我給你算算,你和那位譚先生的姻緣。”
顏煙急忙拒絕:“不用,不用。”
她還不習慣在任何人面前談她和譚凜川的關系。
莫清酒意上來,真有點醉了,靠著顏煙自顧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不知說的是顏煙,還是她自己。
兩人到了酒店,顏煙陪她回房間后再返回自己的房間,
她的手機關靜音,這會兒一看,三個小時前,數個通話請求,之后又是靜悄悄的,沒有動靜。
聯想到譚凜川之前的種種,她回撥過去,但無人接聽。
只好發信息:“你不要來,我和成廠長來考察項目,明早就回去。”
而譚凜川回復:“已到!”
顏煙...!他是飛過來嗎?
顏煙頓覺酒意上來,頭暈得厲害,但又隱隱覺得...有一絲絲的開心,她回復:“到哪了?”
“開門。”
這么快嗎?顏煙小跑過去開門,然而門外的走廊空無一人。
“你是找錯酒店了嗎?”她問。
“騙你的,我在海港市,沒去。”譚凜川惡作劇。
“你好幼稚啊,譚凜川。”顏煙生氣了,說不出的失落,啪地把通話結束,手機扔到沙發上,眼不見不凈,太過份了。
她氣呼呼地準備去洗澡,房門的門鈴忽然響了,她開門,譚凜川赫然站在門外。
她定在那里,一時不知是該生氣還是該高興,堵著門,抬眸看著他:“不是說不來嗎?”
“見到我不高興嗎?”譚凜川伸手想去抱她,被她避開了。
“不高興,你走吧。”
譚凜川低頭看她,又稍稍彎腰,雙手捧起她小巧的臉,低頭在她唇間嗅了嗅,皺眉:“不告知行程偷偷跑了就算了,不聽勸和別的男人喝酒,罪加一等。”
顏煙當然不服:“我來工..作。”
作字沒出口,被他攔腰抱起,吻住了唇,帶著懲罰性的吻,旋進房內,長腿一勾,房門哐當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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