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保證,我匯報完工作就走,絕不耽誤你們。”
樂婕是每周例行的匯報,娛樂場來來回回就那些事,以她現在的能力,基本全都能自己解決,不需要譚凜川再出面。
她匯報時,顏煙就在一旁安靜聽著,而譚凜川雖看似在聽著,但是目光卻是赤裸裸地放在顏煙身上的。
樂婕就知自己多余,真是不點不知收斂啊。
她最后說了重點:“原敬不肯回來,他叫我死了這條心。”
實際是讓譚凜川死了這條心。
“一個叛徒,咱們也太給他臉了。”樂婕想起她昨天去學校找原敬時,他那副冰冷又高高在上的模樣,警告她以后不準再來學校,說她嚴重擾亂學校的教學秩序。
譚凜川道:“那就算了,人各有志,不必強求。”
樂婕:“我再試試吧。”
她有越挫越勇的精神,原敬越冷漠,她越來勁,說不清是征服欲還是別的。
譚凜川終于把放在顏煙身上的目光收回來,有些不耐地問她:“還有事?”
“沒事了,沒事了。”樂婕曖昧地看一眼一直假裝在看手機的顏煙,很識趣地離開了辦公室。
待她走了,顏煙這才從會客沙發那邊走過來坐在譚凜川的對面,兩人四目相對,各懷心事。
譚凜川自是不用說,獨屬于兩人的空間,他腦子里想不了別的,他也奇怪,為何每次見顏煙,總像初嘗情事的青澀少年,有著莫名的沖動。
顏煙打量這他,想的卻是被騙的項目問題,她琢磨不透譚凜川在想什么,再沒提過這件事。
她咬了咬唇,決定主動問他,不愿浪費時間自己瞎想。
“譚凜…”川字還沒說出來,她的唇已被他含住。
他不知何時站起,隔著辦公桌,探過身來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
灼熱的唇和氣息攻城略池,他的技術高超,以至于顏煙有片刻的失神,沉溺于他的吻之中,忘了今天來的目的。
直到他繞過辦公桌,抱起她想往里面的休息室走起時,她才如夢初心,推開了他:“譚凜川。”
她被他抱著,雙手環著他的脖頸支撐自己,這一聲阻止的聲音并無什么威懾力,反而像是欲拒還迎的嬌柔,以至于譚凜川全身肌肉瞬間緊繃,吻她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
顏煙急了,扭過頭不讓他吻:“我有事和你說。”
她就想好好和他談個工作怎么那么難?
為什么每次說著說著,都是以這件事為終止?
她雙腳落地之后憤慨道:“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有正經事可談嗎?”
譚凜川:“這件事再正經不過,這世間還有比它更正經的嗎?”
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自然而然就想親近,就想占有,再正經不過。
顏煙被氣得眼紅,懷疑他是不想解決她的貸款問題,所以故意顧左右而言他。
她含淚欲滴的模樣,讓譚凜川收起了玩笑之心,態度認真,“想談什么,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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