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婕妤聞言想了想,猜測道:“會不會是皇上覺得我們兩個妃嬪扭打在一起不成體統?”
金環覺得也有可能,不過她覺得不管薛才人因為什么被禁了足,但是跑到皇上面前去告狀,最后反而自己也被禁了足,這事足夠后宮眾人笑好長一段時間了。
瑞昌宮里,宴席散后,陸菀寧才從青黛的口中知道,薛才人去建章宮告狀,卻反而被羅承景給禁了足。
青黛笑著道:“娘娘,皇上禁了薛才人的足,該不會嫌薛才人攪亂了您的遷宮宴吧?”
陸菀寧笑著搖頭,“應該不是。”
從薛才人離開前的表現來看,陸菀寧猜測肯定是薛才人想攀扯自己,把自己拉下水,結果皇上明辨是非,最后反倒是薛才人自己倒了霉。
要是薛才人沒有想在皇上面前攀咬自己的話,薛才人作為一個受害者,皇上應該不至于將她禁足的。
今日陸菀寧遷宮,羅承景給陸菀寧面子,晚上的時候自然是來了瑞昌宮。
羅承景一來,陸菀寧就對羅承景各種殷勤。
“愛妃今日怎得這般熱情啊?”羅承景笑道。
陸菀寧甜甜一笑,嬌聲道:“皇上英明神武,明辨是非,不聽一家之言,讓胡亂攀扯臣妾之人受到了該受的處罰,臣妾心中對皇上感激,無以為表,只能用行動來表達臣妾對皇上的謝意了。”
陸菀寧一連串的話聽的羅承景大聲笑了出來,“愛妃這馬屁拍的響了一點。”
話雖這樣說,但羅承景心中其實是高興的,這種自己維護了的人知道自己的維護,并讓自己知道她心中感激自己的維護的感覺實在是很難不讓人高興。
這晚,瑞昌宮里伺候的人都聽見了羅承景的笑聲,羅承景并不是個格外嚴肅的皇上,他平日里也常笑,只是大多的時候都只是微笑,像這樣的放聲大笑卻是很少的。
這也讓新調來瑞昌宮伺候的宮人和太監對莊嬪娘娘的受寵程度有了一個新的了解。
陸菀寧微微撅了撅嘴,不滿道:“臣妾所言可全都是肺腑之言,難道皇上不喜歡聽臣妾說真話嗎?”
“愛妃這樣的真話朕當然愛聽。”羅承景收了笑聲,只是嘴角眼梢的笑意卻還沒有散去。
陸菀寧笑嘻嘻道:“那以后臣妾常說給皇上聽。”
可說完之后,還沒有等羅承景說話,陸菀寧又搖著頭否定道:“還是算了,這樣的話皇上平日里聽多了,臣妾偶爾說一下皇上還覺得稀奇,臣妾要是整天說,皇上該聽煩了。”
“朕平日里倒是真很少聽到這樣的話。”羅承景道。
不是說大臣和其他妃嬪不會拍他馬屁,而是朝中大臣和其他妃嬪就算是拍他馬屁也不會拍的這么直白,這么毫不遮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