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一些,不過記不太清了。只知道他和封德彝時常陪著高祖宴飲歡笑,是關隴顯貴。”
關隴顯貴,門當戶對,有戲,房玄齡又道:“立場不同,他們二人,當年可沒少給陛下使絆子。那時老臣和國舅,一盞清茶,苦思如何應付他們二人。”
李承乾聽明白了,房玄齡的意思,解鈴還須系鈴人,他最好讓長孫無忌出面辦此事,只要長孫無忌搭手,此事穩成。
“中書令和國舅同心同德輔佐陛下,必是一段佳話。”
太子這是聽懂了他的暗示,房玄齡垂眸不語,他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得罪了長孫無忌。
他的確曾經倒向李泰,可那個時候,長孫無忌也沒有倒向東宮,不存在敵對關系。
若說是為了奪權,皇帝正值壯年,長孫無忌也不該在這個檔口上躥下跳。
“殿下,您說這兒女的婚事,怎么就這樣讓人頭疼?”
房玄齡這是在試探,此事跟他有沒有關系,李承乾大喊冤枉,長孫無忌針對房玄齡,他也一頭霧水。
這話回答的不好,那就是跟房玄齡開戰,房玄齡不能把他怎么樣,但私下用點兒手段,他肯定難受。
至于皇帝,只要房玄齡惡心他的時候,不惡心到皇帝,對皇帝而言,這就是可用的肱骨之臣,太子受這委屈沒啥。
“陛下時常教導,小小年紀不要胡思亂想,我家穆穆才三歲,他的婚事還早著。象兒大一些,也才十一歲,成親也還要些年。
陛下是過來人,他的教導聽了準沒錯,我就是想當這個家翁,也不是時候,想的太多,做的太多,都是自尋煩惱。”
潛臺詞,皇帝的臣子,自己這個太子可不敢動,平白找不痛快。
房玄齡思索片刻,笑的和煦:“也是,殿下還不到做家翁的時候,沒必要煩惱這些事情。殿下如今,只為雍王煩惱,他的老師定下了,還有伴讀,又要費一番心思。”
李承乾一愣,房家也要塞人?
統共四個伴讀,長孫無忌家一個,高士廉家一個,李道宗家一個,還有一個沒定下來,可房玄齡這一脈,也沒有適齡孩童。
“陛下考察了半年選出來三個,舅父的幼子,東陽公主之子,還有江夏郡王的長孫。還有一個,陛下還在選,也不知是哪家公子。”
這事兒他可以插嘴,可他這一堆好兄弟,杜荷在建功立業,魏叔玉等衡山,尉遲寶琳崽子過了年齡,李德謇家的還在肚子里揣著。
蘇烈的孩子,給李象做伴讀還差不多,裴行儉、上官儀、薛仁貴,也就上官儀終身大事解決了,其他倆還懸著,想塞人手里沒人可塞。
房玄齡聽明白了,太子的意思,伴讀自己做不了主,想推薦自家兒孫,出門右拐太極宮。天知道,他單純問一句,沒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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