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若你回來不是太子,你會不會為你一身才學而愁苦?”
李承乾搖頭,絕對不可能。若他回來是寒族,那就走科舉,做個不大不的官兒,保證基本衣食住行。若只是個毫無家世背景的門戶甚至更差,那就茍著。
“父親,臣已經過了那個階段了。華夏,是一個人情社會。很多人不愿意承認,這就是事實。若臣沒有人情,且自己本身不具備發出人情的能力。想要安全,就要遠離人情。”
那些混得好的人,誰不走人情,他就沒見過誰不靠一絲人情,特立獨行,能走出一條自己的康莊大道。當然,數學除外,只靠天才推動發展,個人英雄的絕對陣地。
“你這個想法不好,沒有一點兒進取心。”
李承乾笑道:“進取,是一種資源的交換和共享,進而獲取最大的利益。上了船分量不夠,一旦有風吹草動,分量輕的那個就是最先下水的。臣不是什么好人,但太過喪良心的事情,又干不出來。所以若臣沒有足夠的分量,茍安一隅就是最好的結果。”
李世民笑道:“你的外祖經商,屬于哪一個分量的?”
李承乾道:“政治的本質是權力的使用,權力的本質是資源的分配和秩序的構建。想要獲取資源以及秩序的保護,就必然要付出些東西。一個人沒靠殺人搶掠發達,發達之后,不在背地里魚肉良善,就已經有良心了。
就拿一個縣城舉例,發展藥材和茶葉,需要承包流轉的土地,東西種植之后,要打開銷路,其中每一步都缺不了政府幫扶,該有批文一樣都不能少。不在酒桌上走人脈,不用土特產籠絡人心,就是有再多的力都使不出來,扼殺一個企業遠比盤活一個企業容易的多。”
李世民目光在承乾低估來的統計圖上:“照這樣,高句麗地區今年可能會有連雨?”
“臣可沒這么,這東西誰都不敢保證。”
=====正文寫完,分享一下一些工作經歷,以及身邊的案例=====
關于智障兒的一些事情,我上面舉例自行處理,不是聳人聽聞,真實事件,不止一例,我比較清楚的一個案例,就是我們隔村的一家子,老一輩生了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中有兩個存在先天性的智力障礙,手腳健全能干活。一開始,家里也是養著,那個時候種地,這就是勞力。
后來,到了他倆兄弟要結婚的時候,現在大家可能不怎么忌諱了,以前人很忌諱這些事情,都怕自己后代有問題,特別是這種先天性智力障礙,而且是一家子一連出了兩個,這種家庭在婚姻市場阻力非常大。
這家人,兒媳孫媳都是外地的,同村或者隔村知根知底,大多都拒絕攀親戚。那倆智力障礙兒先后都沒了,我時候只知道死了倆人,大了之后有一次村里老人閑談,這倆都先后斷了腿,寒冬臘月沒有被子,就直接躺在泥巴地里,想起了就送一頓飯,想不起來了那就不送,就這么把人活活弄死的。
這一代生出來的孩子,不能算是智障人群,就是反應比較遲鈍,鈍感力特別強。我想,這個家族應該是帶著點兒基因問題的。最后,就是我同事經常吐槽的產檢問題,時不時就能聽到走廊上某些人,產檢就是坑人錢,如果產檢有用,為啥還會有殘障兒童。
產檢只能一部分有問題或者有缺陷的兒童,降低殘障人士數量,不是杜絕。并且,殘障不僅有先天性,還有后天性。比如高血壓、糖尿病等慢性病控制不佳可能導致腦血管疾病,進而引發半身不遂,近年來這些病,年輕化非常嚴重。
六歲的娃高血壓,在我學習生涯,我只是課本見過兒高血壓,感覺可怕,但到了我工作的時候,見到六歲的高血壓患者,是真的感覺頭皮發麻。
乳腺增生這種病,大多數人反應過來,三十歲以后的已婚女性容易得這種病。我聽過最年輕的,前年我同事負責的一起手術,那女娃才十一歲,這還是那女娃的第二次手術。增生都是塊兒,還不集中,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人手已經無法完成手術,必須要用那種精密儀器去完成。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一種情況,干了一天的腦力勞動,回去之后發現怎么都睡不著,明明很累卻睡不著,如果出現這種狀況,癥狀比較輕的,可以試著跑步或者通過其他運動進行體力消耗。比較嚴重的,體力消耗已經不能緩解,需要及時就醫。
我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測自己血壓。大家如果有條件,還是買一個血壓儀放在家里,時常檢測自己的心率和血壓。現在夜班兒多了,加班也是常態化,三高的年輕化趨勢非常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