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覺得自己這一次,真的太倒霉了。
剛剛才成功附身一位信徒,正打算借助對方的肉體,大展神威,沒想到竟然碰到了一個入道級別的大走陰,先是一道法術壓迫,讓得那信徒靈魂都被震懾,動彈不得,讓它的思緒,也一陣混沌。
才剛剛從混沌中清醒過來,它就感覺到那大走陰一掌拍了過來,將自己的魂體直接拍了出來。
到這時候,它其實也并沒有太過驚慌。
因為它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創傷,一身戰斗力還在。
可是下一刻。
它就看到眼前這位走陰人過來。
一連串出手,結果自己就真正感覺到了絕望。
再次抬頭,就看到了那一團光柱,狠狠垂落,將它淹沒。
也將它的魂體,徹底湮滅。
然后,一直跟在陳榆樹市身邊的小紅,立即就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一把就將粗腳邪靈死后所留下的邪靈精華,拿走了手中,迅速折返了回去。
她可記得,自家玉書哥哥說過,戰斗之后,務必要打掃戰場。
如邪靈精魄這等東西,自然不能容忍一直留在原地。
……
“道友此舉,是否太過分了?還是說,當真以為我們江婆婆好說話?”
廟祝何江皺著眉頭看向了陳玉書。
他都已經認慫認錯了,結果對方卻還沒停手,生生將那只粗腿邪靈給誅殺。
這樣的情形,讓他無比憤怒。
“這只邪靈,我認識。”
陳玉書臉上卻是平靜,道:“乃是走陰李家叛靈,更是殘害李家三十七口,將其整個滅門的邪靈,惡靈。
這等罪鬼,人人得而誅之。
江婆婆身為江環鎮守江神使,是江環鎮封神,收留,甚至庇護這等惡靈,罪靈,也是有些不合適吧?
還是說,從一開始,走陰李家覆滅,都是受它江婆婆指使的?”
何江聞言,臉色頓時一變。
連忙搖頭,否認道:“這怎么可能?
它就是殘害走陰李家的那只罪靈?
不是說,被鎮陰司給捉拿了嗎?
這一事情,我,包括江婆婆,是絕對不清楚的。”
“如此最好。
作為一地封神。
還是應該以庇護百姓為主。
這等殘害百姓的惡靈,一旦發現,必須要第一時間誅殺。
惡靈不除,百姓難安。”
一旁的劉巧兒也是上前一步,將陳玉書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是!前輩教訓的是。
這話,江婆婆也時常與我們述說,這只罪靈,口舌如簧,只是把我和江婆婆給蒙蔽了,若是早知道的話,肯定不可能容忍的。”
何江說著,心中知道這一次行動,是徹底失敗了,也不想繼續多待,連忙說道:“既然一切都是誤會,那么我們也不便久留,就先一步告退了。
下次若是再見,必定持禮登門。”
說著,就要退走。
不過走了兩步,他又忍不住回過頭來,望向了劉巧兒,再次行了一禮,道:“還未請教,前輩名諱。
是何處人士。
江婆婆曾教導我們,要廣結善緣。
如前輩這等人物,正是我們需要結交之人。
另外,鎮陰司的吳大人,徐大人也與我相熟,也經常提及江環鎮人才稀少,如陳兄弟這樣的人才難得。
若是陳兄弟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出面,將你推薦給吳大人和徐大人,也好為我們整個江環鎮,做一番貢獻。”
“大可不必!”
陳玉書一口回絕。
一旁的劉巧兒也是開口,道:“我倒也確實江環鎮之人。
不過,注定不會在這里停留太久。
至于名諱,就算了。
徒增麻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