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陳玉書的心神也隨之涌動,勾畫出一道道法術符文結構。
并與天地徹底契合。
嗡嗡嗡……
瞬間,法令發動,周圍虛空都恍惚晃動了一下。
整片天地,好似在這一刻,就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場域。
在這一場域之中,陳玉書,就是絕對的掌控者。
心念一動之間,就好似可以調動周圍的一切力量一般。
隨后他一把抄起破邪五米,往前面一丟。
轟!
火焰頓時升騰,升高到了極致。
眼見于此,特別是當江婆婆等一行迅速靠近,極致危機之下,左家老祖只得應了下來。
“好,今請左縱橫,坐鎮東南,誅邪破祟。”
陳玉書說著,順勢一點左家老祖。
而左縱橫,正是它的本名。
“遵上仙命!”
左家老祖冥冥中感知到了什么,立即應了一聲。
霎那間,他那原本與整個法壇,都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此時的他,仿佛也化作了這法壇的一部分,可在法壇之中,發揮出自己的完整的實力。
而且更重要的是。
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種加持,在這種特殊的力量加持下,它身上的創傷,也隨之快速恢復了起來,就連那一個巨大的窟窿,這時候也在緩慢推進,慢慢修補。
那層阻礙自己恢復的力量,正被不斷壓制和祛除。
“或許,當個鎮靈,也不是什么壞事?”
左縱橫嘀咕著,倒是多了幾分自信。
也在這個時候,那江婆婆等一行人,已經靠近了過來。
陳玉書的院墻,根本阻攔不了他們。
除了廟祝何江之外,都是鬼靈一類,穿墻如無物,更別說這薄薄一層的院墻了。
“陳兄弟,你擺出這個陣仗,是想要干什么?”
才一靠近,廟祝何江口中就發出了一聲低喝。
反倒是他身后,不管是那些鬼兵還是其他厲鬼邪靈,甚至是江婆婆,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忌憚之色。
法壇。
對于活人來說,就是一種特殊的儀式,甚至在不懂的人眼里,就是跳大神一類的東西,根本沒有實際意義。
但在鬼靈一類存在眼中,卻是一個森嚴無比的法堂,堂口。
就宛如閻王殿堂一般,可以對他們進行審判。
也是讓他們忌憚,敬畏的地方。
是以,這時候只有廟祝上前,而其他鬼靈,反而紛紛止步,全都退守在陳玉書的院墻之外,不敢靠近一步。
“那我倒是想問一下,何廟祝這大晚上的,帶著這么多鬼兵鬼將,來我這里,是想要干什么?”
陳玉書則好整以待的站在那里,看著對方問道。
“捉拿罪靈!”
何江低喝一聲,道:“年前,一個邪祟在鎮中大開殺戒,犯了朝廷禁忌。我家江婆婆,乃是鎮守江環鎮的守將神使,有權鎮壓這等擾亂江環鎮安寧的動亂。
如今,我們聽聞對方逃竄到了這邊附近,這才迅速過來追查,緝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