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柔見狀,立刻跟上去,“靳煜,你給我站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去找高寧!”
聽到這句話,紀柔的怒火瞬間被徹底點燃,她站在原地,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之后指著靳煜的背影,聲音尖銳的咆哮:“靳煜,你就是個混蛋渣男!我恨你!”
陸惜卻聽著靳煜的那句話,臉色沉了下去。
高寧應該是已經回到了京城,到目前為止,高寧還沒有出現在陸惜的面前,所以她覺得有些奇怪。
她不相信高寧會徹底放下過去的恩怨,可以高興的個性,不出來蹦跶實在不合理。
而且似乎也沒聯系過傅南洲,至少傅南洲并沒有背著她去見高寧的跡象。
陸惜越想就越是奇怪,不過她并沒有再繼續想下去,而是趕緊去看莊依和紀柔。
紀柔站在原地,渾身僵硬,但肩膀在顫抖,似乎是極力的控制著情緒。
“紀柔,你……”莊依想說點什么。
可紀柔卻忽然狠狠看向她,雙眼霧氣昭昭,帶著腥紅的怒意,她尖銳的質問,“莊依,你滿意了嗎?”
莊依也徹底冷下臉,“什么叫我滿意了嗎?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是我怕你結婚之后發現他根本不喜歡你。”
紀柔此刻覺得無比難堪,重新戴好圍脖,咬牙說:“我今天就不該來!”
說完她就又踩著自己的短靴,氣憤的離開。
“紀柔。”
陸惜喊了一聲,但是紀柔充耳不聞,陸惜無奈的嘆口氣,這事鬧得。
她又看向閨蜜。
“沒事,不用擔心我,我還不至于那么脆弱,離婚是事實,婚姻不幸是事實,紀柔都沒說錯。”
莊依說完就又回去,繼續摳著石榴。
陸惜微微嘆口氣,坐到莊依跟前,靈動的鹿眼轉了轉,“給你講個笑話。”
“講吧。”莊依興致缺缺。
陸惜說:“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但男追女,卻隔車、隔房、隔她媽。”
莊依白她一眼,“在我這,應該反過來才對,而且你這是笑話?”
陸惜尷尬一笑,看見他哥,忽然說:“那再來一個。說,我哥今天買了一盆含羞草,回去怎么動也不害羞,我哥就問老板,為什么含羞草不害羞呢?老板說:可能你買的這盆不要臉。”
莊依瞬間破功,“哈哈哈,沈默哥風評被害。”
沈默被cue,把路上給姑娘們買的奶茶放在茶幾上,從容淡定的接過話茬,“昨天我上樓,看見一個老爺爺拎著東西,很辛苦,我想幫他一把,脫口就說:老東西,爺爺我幫你提。”
“哈哈哈,沈默哥,你太逗了。”莊依被逗得哈哈大笑。
恰好這時候傅南洲也忙完了工作下樓,聽到沈默的話,順嘴說:“一個消化不良的病人向醫生抱怨,我最近很不正常,吃什么拉什么,吃黃瓜拉黃瓜,吃西瓜拉西瓜,怎樣才能正常呢?醫生沉默片刻,那你只能吃屎了。”
莊依剛把一把石榴籽塞進嘴里,聽到傅南洲的話頓時被惡心到了,一臉嫌棄的瞪著傅南洲,“臥槽小舅舅,你故意的是不是?”
陸惜也感覺無語,平時挺高冷矜貴的人,怎么說個笑話跟粑粑有關呢?
傅南洲也覺得挺委屈,這不都是在說笑話嗎?
“老傅,你聽聽你說的是什么啊?說笑話是吧,我說一個。”裴少卿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是他跟秦曉茹來了。
秦曉茹嬌小,身上穿著裴少卿的大衣,本來就已經到小腿了,又長了一張圓圓的娃娃臉,看起來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