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器聽樂了:“干爹你這么不經踹,那干娘的腳勁是有多大啊。”
衛大爺眼珠子都快翻沒了:“你小子連個女人屁股都沒摸過,懂個屁,這叫打是親,罵是愛。”
陳器:“……”
“說正事。”
衛東君小臉一板,把話題拉回來:“續就續,沒續就是沒續,你們怎么就為著這個吵架了呢?”
是啊,怎么就為著這個吵架了呢?
衛執安現在想想都覺得委屈。
本來請帖是給父親送來的,父親忙于政事,母親那幾日身子小恙,所以出席壽宴的任務就落到了他們大房夫妻身上。
進到伯府,他去前廳喝茶,媳婦在園子里聽戲。
前廳里,一堆大老爺們一邊喝茶,一邊在聊政事,唾沫星子滿天飛。
他最不喜歡聽這些經濟仕途,就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花廳,想去園子里也聽會戲,順便陪陪媳婦兒。
走到半路,就看到任中騏跟個年輕女子在墻角邊拉拉扯扯,很不成體統,于是就說給了媳婦兒聽。
媳婦兒聽完,讓他不要胡說八道,還說任中騏不是那樣的人。
他不服氣,就頂了幾句嘴。
夫妻倆因為這樁事,壽宴一結束便匆匆回家,回家路上,媳婦兒一直冷著臉對他。
他實在沒忍住,才在夫妻二人洗漱完上床時,又刺了那任中騏幾句。
結果倒好,他連睡了三天的書房。
衛東君一聽,不對啊。
娘雖然兇,但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爹都看到任中騏跟別的女人拉拉扯扯了。
還是那句話,知父莫若女。
衛東君使出慣用的絕招,黑亮眼睛冷冷盯著自家親爹看。
她親爹那個心虛啊,一會眼睛往上瞄,一會眼睛往下飄,順帶著臉上的肌肉直抽抽。
“罷了,我實話實說吧。”
衛執安扛不住:“當年你娘嫁給我之前,和任中騏議過親,差一點就做了夫妻。”
陳器:“……”天啊,這么巧的嗎?
衛東君:“……”好險,差點我就姓了任。
這時,許久不曾開口的寧方生忽然清咳一聲:“后來那女子成了任中騏的續弦?”
到底是神醫,就是聰明。
“替發妻守了三年,任中騏才讓這個女人過了明路。”
衛執安伸出三根手指頭恨恨道:“世人都夸他長平伯對發妻一片癡情,我呀呀個呸,屁個癡情,說不定賀三沒死的時候,這兩人就勾搭上了,金花幸好沒嫁給他。”
衛東君:“……”我怎么聞到了一股子酸味?
陳器:“……”酸的有點可怕。
衛執安罵完,還不解氣:“她們女人啊,看男人看的都是表面,只有我們男人看男人,才能看清這人的內里是妖,還是怪。”
“爹,任中騏是妖,還是怪?”
“他啊,繡花枕頭一包草。”
衛東君從這話里聽出點言外之意來:“爹,任中騏是不是長得英俊好看?”
“你……”
不孝女,就知道捅你爹的心窩子。
衛執安臉上很不屑:“也沒好看到哪里去,就是個子高點,臉皮白點,眼睛大點,人威風點。”
衛東君:“……”也難怪酸成這樣。
陳器:“……”全方位碾壓啊。
“賀湛英的一生分成兩個階段,前十八年,在娘家;后十五年,在夫家。”
寧方生淡淡開口:“她在任家跳的井,那我們就先從任家開始查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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