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三人正要點頭,卻聽這寧方生忽然聲音一揚:“真相到底是什么?”
話落的瞬間,衛東君就知道了這人的打算:“你是要我入他的夢?”
寧方生黑沉眼中迸出一點亮光:“他能掩蓋,但他的夢不會替他掩蓋。”
陳器猛地一拍桌子:“我也覺得要先探一探任中騏的深淺,看看他是妖、是怪?”
衛執安托起下巴:“都不用探,這姓任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衛東君無語:爹啊,你就是酸。
“現在的問題是……”
寧方生微一皺眉:“我們怎么去暗示他,好讓他夜里能夢到賀湛英。”
是啊,怎么暗示呢?
冒冒然走到姓任的面前,問起他發妻到底是怎么死的……不被打出去才怪。
就在這時,院外傳來腳步聲。
寧方生頭也沒回:“天賜回來了。”
這么快?
哼!
陳器心中冷笑一聲,八成是什么都沒打聽到吧。
天賜走進屋里,先是看了眼自家先生,見他點頭,這才開口。
“兵馬司初步判定譚見死于八月十六丑時三刻,因為房門緊閉,而且包袱里的銀子、金條都在,所以……”
“他們認定是自殺?”寧方生接話。
天賜咬了下唇:“認定自殺還有另一個理由。”
寧方生:“什么?”
天賜:“譚見放在手邊的包袱里,藏著幾瓶一模一樣的毒藥,據說都是他自個研制的,別人不可能有。”
包袱?
衛東君想起來了。
她在船上入譚見夢的時候,看到過那個放在枕邊的包袱,里面鼓鼓囊囊,應該是藏了不少東西。
“用自己的毒藥毒死自己,也未見得是自盡。”
她目光向寧方生看過去:“下一步怎么辦?還接著查嗎?”
寧方生:“暫時騰不出手,這七日以賀湛英為主。”
以賀湛英為主,那還是要面臨如何暗示、施壓的問題。
天賜看看主子的神色,一言不發地走到角落里。
他這一動,衛東君的目光也隨之一動,一個念頭瞬間從腦子里冒出來:“我有一個主意。”
寧方生:“什么?”
衛東君目光一抬,直視著陳十二的眼睛:“如果你們陳家的祖宗牌位齊唰唰倒了,你會如何?”
陳器:“我會嚇死。”
衛東君:“然后呢?”
然后?
陳器想了想:“然后我娘一定會拽著我爹去寺廟里燒香拜佛,求菩薩保佑,求心安。”
衛東君:“如果這個時候有個高人出現,說你們家有問題,你會如何?”
陳器:“我爹肯定說這人是騙子,我娘的話,死都要把高人拽回家里看看。”
衛東君:“進了家,是不是高人問什么,你就說什么?”
陳器都不用腦子想:“牌位都倒了,我娘肯定是有問必答啊。”
衛東君轉過身,忽然抬手,沖著寧方生一指。
“如果,他就是那個高人呢?”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