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賜:“說等孩子呱呱落地,來吃滿月酒的時候,再送銀子也不遲。”
衛東君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我真好奇這任扶搖腦子是怎么長的,做的事情怎么這么出人意料呢?”
親舅舅的私房話,不聽。
送上門的銀子,不要。
換了娘,且不說銀子,只說曹家托人帶了什么東西,娘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把那人請進府。
東西不東西是次要的,曹家不在京城,娘就想從那人的嘴里,聽一聽娘家的人和事。
這才是人之常情。
衛東君百思不得其解:“寧方生,這到底是為什么啊?”
寧方生嘴角彎出一個往下沉的弧度。
說實話,從于府回客棧的這一路,他也在心里問為什么,沒有答案。
“難不成咱們真得等到明天?”
陳器揪著胡茬一臉不甘:“那這一夜豈不是浪費了?”
寧方生慢慢垂下眸子,兩條劍眉蹙起來。
衛東君已經許久沒有見他的兩條眉毛擰成這樣,本來心中還猶豫著呢,突然間就有了決定。
“不能浪費,今天晚上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見到任扶搖這個人。”
“說得容易。”
陳器眼睛睜大一圈:“怎么見?”
衛東君不吱聲了。
“要不……”
馬住撓了撓脖子:“我和小天爺聯手把人迷昏了,擄到咱們客棧來?”
小天爺不屑與這種粗人為伍,露出一個“你給天爺滾遠點”的嫌棄表情。
“蛇打七寸。”
一直沉默的寧方生突然開口:“我們想想任扶搖這人有什么薄弱之處?”
陳器:“不是我說喪氣話,我們連任扶搖是方的,還是圓的都不知道,還能找她的七寸?”
“既然知道是喪氣話,就不要說。”
衛東君毫不留情地呵斥:“還沒想呢,就說不行,這就等于士兵還沒上戰場,就投了降,孬種。”
陳器:“……”
丫的,這是從前那個遇著點事情,就哭爹喊娘的衛東君嗎?
是人,就有薄弱之處。
“寧方生。”
衛東君指著陳器:“他的薄弱之處是他親娘。”
陳器:“……”還把我的七寸告訴別人?
陳器怒了,回指著衛東君:“她的薄弱之處是她爹,她娘,她哥,她姐。”
衛東君一臉恨不得殺人的表情:“姓陳的,你說我做什么?”
“姓衛的,是你先說我的。”
“我就是想給寧方生一點啟發。”
“我也是啊。”
“你……”
馬住身子往后縮了縮,這兩個祖宗又掐起來,躲遠點不會受牽連。
“二位。”
寧方生輕聲道:“我想到了一個人選。”
衛東君、陳器異口同聲。
“誰?”
寧方生伸出食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寫了個名字。
所有人湊上前一看,眼睛唰的亮了。
衛東君和陳器對視一眼,同時伸出手,翹了翹大拇指:聰明還是姓寧的聰明啊。
馬住斗膽問一句:“這回誰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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