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君:“理由?”
寧方生:“沒有理由,是直覺。”
希望神醫你的直覺是對的,否則,這一天一夜的折騰就算白廢了。
“還有不到半個時辰,我先睡一會。”
騎馬真是累慘了,衛東君感覺一雙眼睛像被什么粘住了,怎么都撐不開,手一松,頭一栽,瞬間睡著。
陳器那叫一個心疼,上前替她蓋上被子,又將帳簾放下來,扭頭沖寧方生道:“你也回房歇著吧,我就在這里看著她。”
寧方生起身走到門邊,突然又折回來:“這里不是京城,客棧又魚龍混雜,她睡著的時候你看著點,盡量不要離開。”
陳器拍拍自己硬綁綁的胸脯,一臉“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
門,吱呀關上。
馬住心疼自家爺趕了一天的路,“爺,你也睡,我看著就行。”
睡什么睡,爺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陳器走到到床邊,撩起帳簾,死死地看著床上的人。
馬住嚇得臉都綠了,沖上前從背后一把死死抱住:“爺,爺,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陳器扭頭:“不可什么?”
馬住硬著頭皮:“不可沖動。”
“你……”
陳器被噎得不輕,心說連月娘都跟她主子一樣潑辣,這小子跟他這么些年,怎么就沒學到他的聰明呢。
“真是個棒槌啊,我要對衛東君有什么邪念,還用等到現在,還非得在這個節骨眼上?”
馬住一聽有道理,是他多想了。
“你去拿個凳子來。”
“是。”
“再去把安神香點上。”
點安神香做什么?
三小姐都已經睡著了。
馬住心里疑惑,但又不敢多問,只有老老實實把香點著。
“好了,去門口守著,一步也不準離開。”
“爺?”
“出去。”
馬住乖乖滾蛋,一邊滾,一邊在心里嘀咕:爺瞧著鬼鬼祟祟的,肯定不干好事。
房里,陳器興奮地搓搓手,心說爺要干一件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他把手伸進懷里,掏出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錦帕,錦帕里面裝著的是一團黑線。
拿過自己的一縷頭發,再拿過衛東君的一縷頭發,不得不說,這丫頭的頭發又黑又亮,還怪好看的哩。
“十二,這書上說頭發是至陰之物,黑線也是至陰之物,把你的頭發和阿君的頭發用黑線纏在一起,便是二陰匯合,說不定有點希望。”
“干爹,希望大嗎?”
“不知道。”
“有危險嗎?”
“不知道。”
“對衛東君有影響嗎?”
“不知道。”
“你啥都不知道,還讓我試?”
“你試了,我不就啥都知道了。”
萬事俱備,陳器把凳子往床邊挪近一些,整個人趴了下去,最后掀眼皮看了眼熟睡的衛東君。
阿君啊,真不是爺好奇,是干爹非讓我這么做的。
那啥,干爹也是爹啊。
我不能做個不孝子,高低得幫他試一試,你祝我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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