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方生已經聽了太多有關任扶搖的事,多一個字他都不想再聽。
“除此之外,還有嗎?”
“有。”
月娘顫著雙唇,沒有再往下說,而是慢慢閉起了眼睛。
面前三人心甘情愿地等待著,連最性急的陳器都沒有催促。
一個能把賀湛英的自盡,分析得如此透徹的人,應該是最了解賀湛英的人。
因為了解,而刻骨銘心;
又因為刻骨銘心,而意難平。
此刻回憶起過去,無異于在她傷口上撒鹽。
是痛的。
許久,月娘睜開眼睛:“前面三刀我都能看清楚,想明白,偏偏這最后一刀我既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寧方生溫聲安撫:“無妨,你想說什么便說什么,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
月娘堅定道:“那幅畫讓夫人生出死意。”
畫?
最后一刀?
三人心里同時冒出一個念頭:為什么呢?
寧方生立刻問:“你見過那幅畫?”
月娘:“見過。”
寧方生:“那幅畫對賀湛英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月娘:“不知道。”
寧方生:“那幅畫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若說特別之處……”
月娘想了想:“夫人容貌特別年輕,笑得特別好看,眼神也特別的亮。”
寧方生:“那作畫的人呢,你見過沒有?”
月娘:“遠遠見過。”
陳器來不及地問:“他長什么樣?好看不好看?”
月娘用手比劃了一下:“很高,有點瘦,留著胡茬。”
還留胡茬?
跟十二爺我挺像啊。
陳器一咬牙:“月娘,說句不太中聽的話,那畫師和你家夫人……”
“絕對沒有的事。”
月娘把胸脯拍得砰砰響。
“畫師總共觀察了我家夫人十天時間,那十天我們都在邊上瞧著呢,有時候老爺也在,我可以用性命作擔保,他們之間清清白白。”
“你別急啊,我就是問問。”
陳器撓撓腦袋:“那十天以后呢,他們之間還有沒有聯系,比如書信什么的?”
月娘口氣異常的堅定:“沒有。”
寧方生放柔聲音。
“那你為什么說,是那幅畫讓賀湛英生出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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