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特權。
星空朗月下,整個游樂場被整排的大燈點亮,最刺激的過山車啟動,全是為他們服務的人,游客只有他和她。
子牛是孩子性兒不管那些,好像有人為她做到這個地步理所當然,高興地嘰嘰喳喳直比劃,“那個也玩玩,這個也刺激!”
反倒是惟余耳朵有點紅,羞臊的吧,畢竟回過神來看到這些,挺不可思議——他竟也有荒唐成這樣的一天。
不過,既然做了就沒后悔的,惟余此時也是坦率性情,玩就玩好。
感覺整個夜空下都是子牛的尖叫,那樣快活!
“怎么樣!”她拉著惟余不知再玩第幾圈了,
除了頭一遭有那么些失重的刺激,之后惟余就沒那新鮮了,畢竟他人生里太多的“刺激”比這“驚險”得多。
不過,能看到子牛這樣快樂的一面,惟余也覺得值。她滔滔不絕跟你講她的感受,特別提到“飛起來”時,惟余真心高興,子牛完全赤子之心,惟余都有點懷疑見到小姑娘淚目了,她如此向往飛翔……
“挺好。這么喜歡飛,下回我們去跳傘。”
“行呀!”子牛抓著他的手腕一同坐上“大擺錘”的位置上,工作人員來為他們系安全扣,他們還在聊。
可能在外人眼里,男人就是“無底線”地寵溺女孩兒,只有惟余知道,他得感謝子牛,他好久好久沒有這樣放松,甚至快樂。
“要開始了。”子牛還抓著他手,“這個擺得很高,還在上面轉圈,可能會很暈。”
惟余扭頭看她,“你要難受就罵人,轉移注意力。”
子牛還真點頭,“我罵的可難聽。”
“我聽聽都罵什么。”惟余笑,手一翻轉,反抓住了她手。子牛手指與他相扣,緊緊地,深呼一口氣,做好準備。
機器開始運作,“擺錘”緩緩向左擺動,
卻,上升到右半空時,忽然停住!
怎么回事?
子牛一點不害怕,她往下張望,快活的神情淡了下來——看見兩輛越野停在下頭,男孩子們全下來了,哦,也可能沒有“全”,鹿臺還坐在車上。
一個男孩子爬上一輛車的車頂,舉著手機對著她和惟余,正在拍攝。
這個男孩子她認識,盛旻,他一邊拍攝一邊手指著惟余大喊,“看看啊,這個臭不要臉的老爺們兒啥樣兒!這姑娘都能做他閨女了!他處尊居顯,罔顧人倫,大半夜搞特權帶人小姑娘來玩這些……”
坐在上頭的子牛找了半天,和右邊一輛車里后座的鹿臺終于對視上,
她超級鎮定,眉心蹙了下,而后展開,冷漠移開眼,那模樣,就仿佛說“我和你的緣分就到這了”。
這無疑更激怒鹿臺!
可想,鹿臺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失去應有的冷靜與理智!
起初,他從晴日車里下來,等來接他的車,回到桂亭湖畔,心上還在自我安慰:可能子牛就是去做球童。
因為聽翀心說,子牛才從b城來大都伊始,也常去一些大球館當球童。
可眼睜睜一路跟著老二的車,來到游樂場,看見子牛和他一同從車里下來,那模樣——可不像只“見過一段日子”,熟悉的……牛逼轟轟的成惟余呀!親手給她拎著奶茶。
游樂場的燈全啟動!
成惟余像陪著他的小公主,一次再一次體驗過山車,子牛興奮地牽著他手腕邊說邊笑……
鹿臺紅了眼!手指尖都在顫抖,
他小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敢不敢干,”
蘇瑞很著急,盡管他看著這一幕也無法接受,但是,他知道這會毀了鹿臺!
“鹿臺,咱們還有別的法子!”蘇瑞都抓住了他的手!
鹿臺扭過頭來,眼睛赤紅,“我對她是真的!”一字一句說,“我—頭—回—這—么—真。”
盛旻早已忍不住,他看起來更激動,一把推開蘇瑞,“干!鹿臺,這口氣不能忍!他媽的,什么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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