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的孩子各人教。
首腦在教訓自己的兒子。
賈子牛也有人教,不過她媽別說不舍得打,罵都不敢,她多能,珈藍說一句,她懟十句。
“賈子牛啊賈子牛,我是真沒想到你能把天捅破!”
“我捅啥了,都是他們找的我!”
“你!”珈藍也確實沒話說,從前這丫頭次次闖禍,哪次是她主動?所以,次次都能化險為夷,還有人搶著保她,甚至反倒“求她諒解”。
珈藍抱著姑娘狠狠聳聳,壓低聲,“你跟媽媽說實話,那個成,成惟余”,珈藍提到一個“成”字都瘆得慌,畢竟這個天下都他家的。“是不是他誘騙的你。”
子牛扭頭瞪著她媽,“我們是球友!你別把我們的關系說得那么骯臟好嗎。”超級一本正經!
珈藍也瞪著她,“行,那這個球友斷了,不能再來往!”
“憑什么!”子牛不耐煩掙脫媽媽,確實有些煩了,“他挺好,能讓我自在。”
珈藍陰陽怪氣,“我還不了解你,什么自在,就是他能對你百依百順,他權力大,更是能叫你想干嘛就干嘛。”像想起來什么,珈藍指著她,“你別跟我玩心眼,利用誰讓你當警察,你要敢亂來,我,”珈藍左右看看,“我就告訴你哥哥!”
是不是一物降一物,果然子牛一聽“哥哥”,徹底躁了,聲音好大,“我不會好不好!我就是和他一塊兒打球,什么都沒干!你們這些人怎么回事兒,不就是因為他是首腦的兒子嗎!”
“何止!他年紀有多大知不知道!”
“三十來歲嘛!多大撒!”
“三十七八了!他兒子只比你小兩歲!”
反正房間外頭的王之雍兩口子聽著,超級“惶恐”,珈藍這話里話外,哪里是因為什么“首腦的兒子”,句句就是嫌棄老二年紀大了!
關鍵,此時,舞銀來了,也全聽見了!——舞銀都抬起了手掩了掩,是笑意,咳!這母女怎得次次“私房話”都被他聽見了,他還真好奇上,這賈珈藍到底中意個啥樣的女婿?嫌自己厲害了,嫌二哥年紀大了……
王之雍忙眼色指使老婆快敲門,快“堵住”這對母女沒遮沒攔的嘴!
又對舞銀好抱歉的,“都是些沒見識的婦人,四爺,您別在意。”
舞銀卻看向珈螢,“夫人您進去也別責怪她們,子牛還是個孩子,我二哥也確實是喜好打羽毛球才與她結識,怎么怪也怪不到她。”
見舞銀如此通情達理,珈螢趕緊道謝,“謝謝四爺,這次子牛還多虧您護著才沒被……”所以說,哪里是她姨夫的背景,這次沒把她這個“小魚小蝦”捏碎,說到底,還是舞銀的作用。
屋里的吵鬧早消停了,估計也是聽到外頭的說話聲,不過母女兩還不敢出來,珈藍走到門旁垂頭認真聽,子牛呢,靠妃靠里玩手機,煩透了,這幾天她都被關在家里哪里不能去!就是禁足了不是。
不久,珈藍走來,坐下拍姑娘的腿,小聲,“成舞銀說帶你去滬州幾天。”
子牛一掀眼簾,“去幾天回來還不是被關著。”
珈藍沉氣看了她會兒,握住姑娘的腿有點勁兒,“子牛,干脆你把五陸的學退了,就專心到成舞銀辦公室做實習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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