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誤會解開就是,哪那么大氣怨。”舞銀會說話,聽著像哄毛毛,實際,哪里又不是對“表哥”講。
不過,這個夕玉好像挺好說話,或者說,他想快點打發走舞銀,主動說,“四爺,這件事你不必多慮,那天我們也有錯。他們,”看了眼子牛,“也不用再來道歉,對方有傷,我們也愿意負責。”
說的挺好。不過,從氣氛上看他的這些“同伴”可不“認同”,各個冷漠瞧著。
但是,舞銀來要的就是他這句話,又說了不少體己話,出來了。
送他出來的還是這位言澈,他看著依舊恭敬,不過那種“不認同”也存在,
他看似笑著,“四爺,您知道夕玉一向大度,他不追究是意料中的,不過,這件事長公主那邊……”
這話懟的,“他不追究是意料中的”,好像就是把點老四,你這親自來一趟誰不知道用意,就是看夕玉好說話,肯定“大事化了”,但,別忘了,他媽長公主可寶貝死這個兒子,絕對不會輕易了結!
“姑姑我會親自去說。”舞銀也堵了他的嘴,長公主那邊,就不勞你費心了,你只記著,夕玉已經不追究了,你們就別再起風浪!
下樓上了車,舞銀特意把子牛留在自己這輛車上,說是再開導開導。珈藍見孩子今天是氣性大,也怕她惹禍,還說了她幾句,叫她上老四車了。
只剩他兩人了,舞銀可就不遮掩了,捧著她小臉蛋兒晃晃,“你今兒生那么大氣干嘛!有事兒跟我講呀,你心疼你哥,我幫你處理呀,跟著你媽胡鬧!”
子牛就嘟嘴不說話,瞄著別處。
舞銀又心疼地直嘬她小嘴巴,“你還是不信我。”
子牛看向他,“不是不信你,這件事我哥哥他們也有錯,該認錯的,只不過對方背景厲害,是你姑姑。”子牛又垂下眸,“其實明知道最后還是得你出面,我也不想求你。”
“這是求嗎,可見你還是沒把我當自己人。”舞銀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龐,“子牛,你有你的小個性我理解,可真當有為難你的了,就想想我,甚至,”他頓了下,“哪怕晴日。”舞銀呀,你是真心里有了她,要不,這句“哪怕晴日”如此妥協的話說不出。“有后盾不用就是傻子,再有個性也是傻子。”舞銀揪了下她臉龐。
子牛是領情的,她揚起臉緊緊摟住了他脖子,開始說真心話了,“可我就是不想連累你們,你說你這個表哥,”舞銀是沒見她這會兒是咬了咬唇的,有點恨,不僅因著陶陶的作,更因為陶陶不認她!“他話說得好,可他身邊人沒一個愿意善了,鬼知道他是不是敷衍,還有后招兒!”這是子牛的真實見解,對方的傲慢,她剛才是親自領受了的。
不料,舞銀卻笑起來,拍拍她腦袋,再抱緊她邊晃晃,寶貝一樣和她聊起來,
“這你放心,夕玉,他既然說到‘負責’就一定會負責,這點我相信他的為人,起碼他那邊的人不敢再動。”
“我不信,我直覺這人,作!”她還真實話實說。
舞銀笑著又親了口她臉蛋兒,不過少頓,望著她——舞銀呀,也真剖露真心,什么都愿意告訴她了,
“夕玉這人,是有點怪,他有人格分裂癥。其實,他還有另一個名字,成陶陶。”
接著,除了隱瞞陶陶是他姑姑和他父親的親子,又說了陶陶的另一個秘密:
可能正因為他出身的“天打雷劈”,陶陶真有毛病,很嚴重的人格分裂,
他是陶陶的時候,內向任性,不合群,總獨來獨往。
他是夕玉的時候,也內向,但睿智寬容,身邊圍繞一些伙伴,愿意為他赴湯蹈火。
可想子牛聽后有多震驚!不過這也好解釋“他是夕玉”時不認得自己了。
“那,夕玉知道陶陶的存在嗎,”
舞銀知道她這么問的意思,點點頭,“他是夕玉的時候自認為自己是姑姑的養子,陶陶才是親子。”
“那他是陶陶的時候也知道夕玉了?”子牛純粹好奇問,
舞銀搖頭,“他是陶陶,完全就不記得夕玉是誰了。”
好復雜。子牛心里嘟嘴,覺著,陶陶好辛苦哦,一個人,過著兩個人的人生,變來變去,他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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