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沒錯,她說她喜歡元星潭,然后在元星潭的辦公桌上見過我的照片,就把我盯著了……嘖,你說元星潭又盯著我干嘛,我也不認識他。”
從車里到護國殿,翀心和子牛就一直挨一處嘀嘀咕咕。事后,元星潭說成南夕讓他領子牛去護國殿坐坐,順帶,也邀請了翀心。
“直接問他吧,他不說咱們再自己查。”子牛干脆。翀心點頭,又握住她手,笑瞇瞇“子牛,遇著你真好。”
子牛癟嘴,“好什么好,你的畫兒都燒了。”
翀心大咧一揮手,“哎,燒了我再畫,可我覺著能遇上你就是命中注定一樣,特別有意思。”
子牛也笑瞇瞇,“我也一樣的感覺,好像咱兩認識老幾輩子了。”
兩小姑娘說這些聲兒稍微大了些,前頭副駕坐著的元星潭聽見了,從后視鏡里看她們,唇邊不免流露笑意,莫名了些,見她兩這樣,心很暖。
一同抵達護國殿。
好隆重,長公主竟然親自前往門口迎接!
“您好。”翀心和子牛場面上都有好教養,恭敬對南夕行禮。
南夕先牽起子牛,這是她認定的干女兒,認親儀式都在十分鄭重地籌備著。“你這孩子,以后像這樣的事直接跟干媽說,用得著親自費心嗎,對了,跟陶陶哥哥講也一樣。”
陶陶哥哥是不可能出來迎的。他不在場,子牛照樣點頭得帶勁兒,“嗯嗯。”乖乖的模樣更叫南夕喜歡!
南夕又看向翀心,一時,竟有些激動!“這,是翀心吧。”
翀心再次彎腰行禮。
翀心比子牛更漂亮更亮眼,和記憶中南夕對她的看法一樣,漂亮的洋娃娃長大了!
南夕另一手握住了她手,“真好,真好,”就這么不停說,眼中都有些犯淚光。要不是當年聞宮心執意把她送走,這個孩子也會是她親手撫養長大,和自己親生女兒沒兩樣……這里說來,之后聞宮心出事,死刑前,他要求見南夕一面,提起的唯有一樁,希望南夕不要去找翀心,南夕流著淚是答應了的。
沒想,這樣遇見。當然現在一時半會兒她也問不到元星潭頭上,他怎么找到翀心的。只是眼前的小姑娘再次來到面前,模樣、教養都是頂好的,而且還和子牛是最好的朋友,南夕更打心里眼喜歡,她任性的性子再次來事兒:既然有緣把翀心再送到我跟前,又不是我刻意去尋找的,這次,我不會再弄丟她,也和子牛一樣,收為干女兒吧!
她這心思千轉百回的,面上就是她這只手拉著子牛的手放在心口,另一只手也捉著翀心不放,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兒,偏偏又帶著憧憬的笑!——子牛和翀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一頭霧水。也只有星潭來打破她的“結界”了,“南夕,孩子們可能還餓著肚子呢。”
“哦哦,看我。”南夕用牽著子牛這只手手背去抹眼睛,她這種“純真”說實話也挺可愛。
牽著兩個孩子一路進屋,真跟到家一樣,邊走還邊介紹,這是哪兒,那是干嘛的,“那邊是陶陶哥哥的住處。”特別還介紹了下。子牛個壞犢子心想,她也不怕我晚上偷摸去爬她兒子的床,嘿嘿。
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哦,翀心和子牛欣然用餐,既有小孩子的純粹,好吃就多吃,又有大家閨秀的好教養,喜歡吃但不饞,有很好的“用餐儀品”。
飽餐后,兩個孩子放好碗筷,都說吃飽了,再次感謝。一桌坐著,翀心先瞧子牛,子牛輕輕一點頭,翀心再扭頭向星潭,“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星潭還吃著呢,筷子沒放,微笑一點頭,“什么。”這寬厚瀟灑的模樣,和剛才廢墟里坐在角落里的氣勢可截然不同!那會兒,他輕帶笑意,周身卻都是鋒利戾意,遇佛殺佛遇神弒神的氣度野性!
“徐洛璃說她曾看見你辦公桌上有我的照片,干嘛用的,你調查我?”
小翀心此時有點類似“縮小版元星潭”,倒不是他們長得像,而是氣勢,無畏,傲氣,有點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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