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星潭每天都會來,正兒八經大夫檢查,畢竟不久她真要上手術臺了。
上手術臺意味臨近新年,宮里是聽不見炮仗聲的,加之她又住的偏,毫無年味兒。
可子牛內心是歡喜的,
她和星潭日益接觸,熟悉感更切,每晚她都做夢,夢見他,心思撩動。
“你昨天說老天似乎給了人類過多的信欲,而且給男人的遠遠多過女人,給某些男人的遠遠多于大多數男人。你是少數那些嗎。”
此時她依舊坐在那把龍椅上,乖乖的,穿著印有小熊的棉質睡衣。星潭搬了張椅子坐在她對面,拿聽診器正在聽她心臟。
你看看她問的,昨兒聊天,星潭說了那么多“老天在各方面都給人留了些備用空間”,譬如,多一個腎,多50%以上的肝,多70%的肺,多80%的冠脈,多99.99%的腦子。腦子和信欲一樣,都屬于被留了過多的備用能力。本來,食蔬、飲水、臥一床、有一兩個熊孩子就夠了,但是腦子一直不停晃悠,所以人類普遍存在這個問題:想得太多。——行,她屬于腦子歪,偏只記得他一開頭的那一兩句“信欲過多”。
星潭動動聽診器,看她一眼,“不是。”
“你和長公主沒有信生活?”
“沒有。”
“一直就沒有還是最近沒有?”
“一直沒有。”
她還暗暗點頭,看來她直覺是正確的,他和成南夕就是“形婚”,典型利益婚姻,各取所需,但不包括信欲。
她這么鬼問鬼問的,難得,星潭還都回答她了。不過也像應付個好動的孩子,她專心問問題了,就會配合他檢查,要不亂動,特調皮。
“你,第一次和誰,”她又問,真是不善罷甘休,專往最隱私的問,
星潭淡漠收起聽筒,邊卷起聽診器,“說了你又不認得。”
她討好地仰頭靠近他,“我的第一次你認得,是成舞銀。”她還挺興奮。
星潭似乎笑笑,又拿出一個儀器,“趴著,”讓她趴著,要檢查背了。
子牛聽話趴龍椅上,回頭還看他,小嘴巴不停,“你有過幾個女人,”
“不記得了。衣服摟起來。”
子牛反手把小熊睡衣往上掀,掀的有點高她也不在乎,里頭,她什么也沒串。
“不記得了,你還說你屬于少數人,”她噘嘴撇過臉去,嘴巴沒停,還在嘚啵,“我四個,你都認識,舞銀,陶陶,晴日,小咬。”說完,又咯咯笑“他們兄弟每個都好。”
星潭拿儀器認真掃過她背部,特別是背骨那兒,好像特別仔細。
子牛又扭過臉來,“嗯,我們互相交換一個秘密吧,不是普通的,是最秘密的那個。”賊兮兮的,她反正就想深入了解他。
星潭好像沒聽到,耳朵里還有耳塞連接儀器,
子牛伸手拽了拽他衣擺,“聽見沒,”
他其實聽見了,收了儀器,站著身體,也拿出耳塞,微笑,“我不聽你的秘密,不過你可以用別的來交換。”
“行呀!”她興致盎然,
“托逛,趴著。”他真是一點不拖泥帶水,直接說“條件”!
子牛是個混貨,更是沒扭捏,爬起來就跪在龍椅上開始妥,
帕好,
小妞妞眼睛還揶揄地看他,
星潭,站那兒,居高臨下看她,
少女的整個背部再次呈現在他眼前,
龍椅上的蟠龍藻井,正中雕有蟠臥的巨龍,龍頭下探,口銜寶珠,
而金黃寶珠由光線折射下來的散光,漸漸氳成了薄霧一樣籠在子牛身子上,
赫然,
一只碩大的黑十字架現在小子牛整個背身!
星潭不禁伸手去輕輕撫摸,
帶著著迷,
小妞妞還扭頭望著他,“好看嗎”,
“好看,”
他的手已撫到她的腰眼處,
子牛一輕璨,也小迷離地問,
“你的秘密呢,”
他單腿跪了下來,靠近她耳畔,
“這可真是個大秘密,你可誰也別告訴,特別是你的四個男人。”他的呼吸鉆入她耳縫,聲音更輕“首腦主動脈夾層,性命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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