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妞好氣魄,滿嘴紅赤赤,精神煥發,將已暈厥過去的安南踢到了一旁。
她坐在床邊呼呼喘氣,心想,不能再長胖了,現在一有點運動就喘這狠,受罪。
她盯了安南的下腹好半天,決定放棄這一餐,今天得給她老公一個教訓:別再來招我!
顧妞起身在地上找了塊更大的花瓶碎片,
蹲到安南身側,先四周望了一遍,然后作勢就要扎安南的左眼!那意思很明確,你給老子滾出來,要不我就先扎瞎他一只眼!
門被推開了,她老公現身。
顧妞起了身,一腳踩在安南胸口,
“你挺沒意思,要我跟他上床,何必繞這大一圈,還先搞個男的來下藥,還撩撥,再送這兒來……”顧妞拿著那碎片直點他,“磨磨唧唧,以后你有什么話直說!”
她還在喘,看來是胖的。
沛文已經有點想笑了,老虎娶的這個老婆,有點不一樣。
老虎才沒她說的磨唧,他做的每件都有目的,
叫善林“調教”那一下,是想看她到底有多騷,
設計安南這一出,是為了防后手。早上捉的那場他老婆的奸,奸夫確有來頭,是安南的親信。人已經打得半死不活了,安南定要來問罪,干脆先給你安南來個“下馬威”,搞個“丑聞”拿捏你!
一舉兩得的事兒,結果,顧妞不“按理出牌”,看搞得腥不腥臭不臭的。
老虎使了個眼色叫人把安南拖出去了。
屋里又只留他兩口子。
老虎坐在了床邊,兩手放前,右手拽著左手一根手指頭,歪頭看她,“你還真是異于常人。”
顧妞橫他一眼,“我是個普通人,就是七情六欲多了點,我也不想嫁給你,你別死磕我,咱兩遲早分道揚鑣,你還是過你的日子,我耽誤不了一點兒你。”
老虎添了句,“我戶口本上已經是已婚了。”
“怎么,污點嗎。”
“我再真的想結婚就是二婚了。”
老虎說完這句,自己摸了摸自己鼻子。怎么跟她扯成這些了?
顧妞就站那兒,兩手垂著,想了會兒,“好吧,算我欠你的,你要怎么找回,隨你,但太過分,我也要找回來的。”
老虎起了身,“回去吃飯吧。”
顧妞說“沒飯了,剩下來的飯是我明天帶去單位的午飯,我沒說清楚嗎!”她一字一句說。
老虎回頭丟一句,“我做。”
行,你兩口子出來鬧了一遍,坑了安南,順帶把善林也折騰了一下。
……
顧妞真的很平凡,她在單位里默默無聞。
“妞兒,你跟姐說,你到底喜歡啥樣兒的?”
單位有個牛姐,和她并排辦公桌,自己蓋離婚章的,卻特別喜歡做媒。也許有些人天生就適合干這,干成一件,特有成就感。
“靜子質量好。”顧妞真直率。確實,她也就想要這個條件滿足她的病情。
牛姐自己臉一下就紅了,打她一下,“小姑娘,說什么呢。”
顧妞默默吃著自己的飯菜,沒吭聲。什么小姑娘,快三十了,而且身經百戰。她的年齡是改了的,二十二,哎,她自己都臊得慌。
“妞兒,晚上我有個牌局,和我一起去。”
顧妞看向她,“來錢的?”
“哎,小的很,你能玩兒。”
顧妞心想,小的很有個什么玩兒的。
她個才來單位的菜鳥,能不顧情面反駁老同志的邀請嗎,只得應了。
她打牌是跟人賭過命的,小牌,顧妞撇嘴,只當活動手指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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