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顧妞絕對是喜歡他的,這么漂亮的人兒,加上趁他稀里糊涂,食物也撈夠了,顧妞更憐惜他。
遭罪的肯定是鮮衣,從身到心都臟了,一個如此潔癖的人,老難受了!
顧妞忙前忙后給他洗,捯飭,鮮衣始終帶著深深的抗拒與嫌棄。顧妞心情好,不在乎,她體貼照顧,大概她也知道占老大的便宜了。
鮮衣躺床上像死過一回,合眼完全不理她。
顧妞坐床邊弄了會兒手機。都錄下來了,她自己看了都臉紅,決定回去剪輯一下。
再扭頭看他,伸手輕輕扒了下他,“誒,你想開點,值當拿我練手了,你總得開包吧。”
誰拿誰練手!鮮衣心里在吼,自己像個娃娃任她盤!——太屈辱,不忍回想。
她一手撐在他手臂邊,獨自嘀咕,“還不是你先惹我,你說你直刀砍向我就好了,干嘛去陷害宥銘,我最討厭牽扯無辜了,倒不是害了他如何,我得承多大的人情……”
她就跟小兩口做了那事后開始嘮家常了,一點不見外,小聲跟他盡情地嘀嘀咕咕——鮮衣慢慢睜開眼,聽明白了,倒也不是“什么陷害宥銘”,宥銘誰?他媽值得自己出手陷害他!就是聽來聽去,這女的真自私至極,她不是氣憤“宥銘被陷害”了,而是這件事連累她了,叫她背負了麻煩,人情債!她根本不想管這些閑事!
鮮衣還是沒說話,就是睜眼看了她一眼。她呢,說是對他講,其實根本也沒看他,就是自顧自那里說,也不管他聽不聽。
“我知道你肯定恨死我了,也恨死幫我的人,嘖,”她還嘖一下,“怎么說呢,我也不想參合進你們這些事兒里,可事兒趕事兒了是吧,”她又扭頭看著遠方,“活著真累,得了怪病,活著更累,還來這些糟心事,簡直……”她嘆氣。
鮮衣已經完全睜眼看她了,什么怪病?他想問,可知道這女的挺賊,肯定不得告訴他,這或者就是她一種“策略”,故意裝深沉想脫罪,怕他報復。
她突然看向他,鮮衣避不及,兩人眼光就觸上了,
果然,她就是“使計”求“放過”,
她完全覆了上來,她還沒穿內衣,襯衣也沒全扣上,一手捧著他臉,一手指輕輕劃他完美的下顎線,“鮮衣,我們就當扯平了好不好,你今天很舒服對不對,”鮮衣惡心得一蹙眉頭,她捧著他臉的那手緊緊一握他下顎,“不準惡心,你這是病,看看你身邊這些男的,哪個還是處兒,這不利于身心健康。”她又放松手,吻上去了,媽媽式的憐惜地只輕挨,一下一下,“反正咱兩已經試了,你純生理上是不排斥我的吧,我們做泡友,我不收你錢。”
鮮衣氣瘋了!
他又有勁兒要咬死她了,
但是,怎么就這么邪!她一伸折頭,鮮衣又敗下陣來,呼吸濡沫,鮮衣跟“認媽期”一樣,只認她的氣味,她的方式了!
可怕吧,她用的什么洗發水,什么沐浴露?之后鮮衣到處找,都找不到和她一模一樣的那種“體味”。完全就是鮮衣的“刺激劑”,每次靠近叫鮮衣感受到了,就想起這屈辱的第一次,憤怒,絕望,羞恥,卻,無盡的誘惑與不知足,要,再要……
鮮衣突然想到一個很可怕的報復方式:先玩夠她,玩膩了后,就把她碾成肉醬做成香水,永久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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