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點點頭,然后就沒有話題了。
兩人沉默了十幾秒,齊詩韻突然靈光一閃,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工作如果沒工作的話,可以暫時接替那位受傷員工,我們現在已經并入韓氏集團,待遇還算不錯的。”
她覺得凌毅肯定會答應,因為如此一來,他就能跟自己在同一家公司,有更多的機會見到自己。
他不是說了嗎,希望自己給他一個機會,讓自己能重新認識他。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凌毅卻是搖了搖頭。
“我雖然很想很想每天都能見到你,但我現在自己在做公司,會比較忙,所以暫時沒辦法答應你。”
凌毅原本是想說,他要想辦法盡快提升修為,以便只好小小的癌癥。
但他估計自己如果這么說的話,齊詩韻當場就會翻臉,然后認為自己有妄想癥。搞不好還會把自己送精神病院去。
而且他現在也確實算是在做公司,并不算撒謊。
只是齊詩韻卻并不相信,只聽她冷冷的說道:“不答應就不答應,沒必要找這么蹩腳的理由。你現在什么都沒有,你拿什么做公司你能不能少吹點牛”
“”
凌毅正要解釋,結果齊詩韻打斷了他:“算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回公司了。”
說完,齊詩韻就冷哼一聲,揚長而去,給凌毅留下一個絕美的背影刻進腦海里。
凌毅站在原地,一直到看不見齊詩韻的身影后,他才滿臉笑容的轉身離開。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但不管怎么說,這是個好的開始
凌毅心里美滋滋。
三天后。
江州大學,大四宿舍樓。
楊疏影一臉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用纖纖玉手輕輕敲打著她那雙潔白無瑕的長腿。
“疏影,你這幾天都干什么去了,早出晚歸的”同寢室的室友蘇瑾檸皺眉問道。
楊疏影搖搖頭,沖她淺淺一笑,沒有回答。
其實她這幾天都在古玩市場轉來轉去,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再碰到那個家伙。
可惜她早出晚歸,古玩市場都快被她逛遍了,都沒有再遇到那人。
她以前并不這么主動,但那人不僅救了她一命,保住了她的清白,還那般不近人情,著實讓她很感興趣。
蘇瑾檸見狀,頓時就來了興趣:“到底什么事兒啊,能讓咱們江州大學的校花,這么茶飯不思的”
楊疏影淡淡道:“沒事,丟了件很重要的東西,還沒找到。”
“一件東西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丟了就丟了。”蘇瑾檸道,“聽說今晚東鴻集團在秦皇酒店舉行慈善展覽會,你跟我一起去唄,就當散散心。”八壹
“東鴻集團好像需要邀請函的吧”楊疏影興致怏怏的說道。
“所以我才叫你陪我一起啊,邀請函而已,對你來說不就一個電話的事”
“真想去”楊疏影問道。
“肯定想去啊這種場合,肯定聚集了各種社會名流、達官顯貴,最主要的是,年少多金的帥哥必然一抓一大把,你潔身自好不談戀愛,老娘可還想釣個金龜婿呢”
楊疏影搖搖頭:“真拿你沒辦法。”
說著,她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龍叔,我跟瑾檸想去東鴻展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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