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見狀,抓住這個機會就要奪刀而逃,可在第一時間就拔刀的她,卻發現凌毅那松開的手,竟然又緊緊的握住了刀鞘
“這這怎么可能還不到一秒鐘就清醒過來了”
女子神情駭然,下意識的就要松手,棄刀而逃。
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這把長刀根本算不得什么。
然而,就在她正準備放開手逃命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無論如何用力,手指都緊緊握住長刀,就好像是手掌粘在了長刀之上,根本無法松開長刀。
內勁外放化勁
女子知道,自己棄刀而逃的計劃算是失敗了,如今唯一的選擇,棄手而逃
她看了眼自己那纖細如蔥的白皙手指,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而是妥協認命般:“好吧,我說。我叫徐清漪,你看我穿著就知道了,我是本地居民,正兒八經的苗族后裔。”
“你剛剛那是什么手段”凌毅現在已經不關心她到底是誰了,只關心她剛剛對他做了什么。
之前已經沒有敵意的凌毅,眼神中再次充滿了冰寒。
徐清漪見狀,之前還滿是媚意的臉上,驚駭驟現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這次是真的起了殺意。
而且她比誰都明白,這看上去陽光俊逸的男人,一旦動起手來,絕對不會留有半點余地,出手即殺招,不會讓對手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擂臺上的那具無頭尸體,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僅如此,即便他留有一絲余地,那也是為了讓對方承受更為痛苦的折磨。這一點,在陳愛和王齊祥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深知留有脾性的徐清漪不再隱瞞,而是和盤托出:“這是我們苗族的蠱術魅心惑”
“你是蠱師”凌毅皺眉問道。
問完之后,還不等徐清漪回答,凌毅就自顧自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也對,你們苗人,最擅用蠱,自古便是。你是苗人,是蠱師并不稀奇。”
徐清漪聽得出凌毅言語里的冰冷,于是急忙解釋道:“我雖然是蠱師,但我敢對著蚩尤發誓,我絕對沒有對你下蠱。”
在苗人的心里,蚩尤是他們的始祖與天神,對著他起誓,那便是最崇高的誓言了,一旦違背,即下地獄,永世不可輪回超生。
可見徐清漪也是害怕到了極點,所以才把蚩尤給搬出來。
但其實不用她起誓,凌毅也知道他體內沒有蠱蟲。
別說是他現在的修為了,就是剛進入煉氣境,即便只有煉氣一重,若是體內有蠱蟲,他也能輕而易舉的察覺出來。
可他早就內視過己身,而且在進入小鎮神情恍惚后,在散開神識的同時,他就探查過自己的身體,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所以肯定不是中了蠱術。
但既然沒有中蠱,為什么自己會神情恍惚
要知道,如今以他的修為,一般的手段可奈何不了他。
更別說還要讓他產生一瞬間的神情恍惚了。
徐清漪聽完凌毅的問題,當即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覺得奇怪,從你踏入花亙鎮地界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存在。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蠱師跟蠱蟲之間的聯系,可當我嘗試牽動你體內蠱蟲的時候,卻發現你體內根本沒有蠱蟲。
但奇怪的是,即便沒有蠱蟲,我發現我也能對你施展魅心惑,而且只能是施展魅心惑之術。
只是當時我們相距甚遠,我并不清楚這魅心惑只能讓你剎那恍惚。否則的話,我剛剛根本不敢對你出手。”
有神識的加持,凌毅知道徐清漪沒有說謊。于是松開長刀,任由徐清漪拿了去。
“沒有中蠱,卻還能對我施展蠱術,這種情況你以前遇到過沒有”凌毅當初一心修煉,雖然對蠱術也有了解,但研究不多,所以遇到這種情況也是一知半解。
拿到長刀后的徐清漪松了一口氣,在聽到凌毅的問題后又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回應道:“別說是遇到了,就是聽都沒聽說過。”
“這倒是奇了怪了。”凌毅皺眉沉思片刻,隨即又問道:“有沒有辦法解除我身上的這種情況”
徐清漪聞言,嫵媚的臉上滿是委屈:“你這不是為難我嗎要是你身上有蠱蟲,我倒是知道該怎么解,可你身上什么都沒有,你讓我怎么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