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有幫手啊!
秦起打量著四周,知道恐怕消息已經泄露,打草驚蛇了,只暗暗罵了一句也就沒再追究。
眼下只能狠抓嚴畢,看能不能問出什么東西了。
“老張,你怎么又回宮內了?”
穿好衣服,在花園內坐好,嚴教頭迫不及待地發問。
他這明顯就是想要打感情牌。
張凌岳雖然想要回答,可他也清楚這話自己接不得,只能扭頭看向秦起。
“你是怎么知道這暗道的?”
秦起將自己腰牌往他面前一拍。
“就,就偶然帶人在御花園路過,看到這假山有些奇怪,居然是被人挪開。”
“就這樣發現的。”
秦起瞇了瞇眼。
不應該,若是有人進洞內挖掘,沒理由不關上惹人注意。
“那你可知道這個暗道通向何處?”
嚴教頭立刻搖頭。
“不知道。”
秦起輕輕一哼。
連這暗道用來干嘛,通往何處都不知道,就剛帶宮女進去私會?
我信你個鬼。
況且作為禁軍教頭,發現這種東西,不會上報嗎?
太多疑點!
見秦起臉色不善,張凌岳趕緊補了一句。
“老嚴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還是老實交代吧。”
“不然,我真幫不了你。”
這句話,還是他從袁煥那里學來的。
袁煥自然是從秦起那里學的。
“大人明鑒啊,小的知道的,真的全都告訴您了!”
“絕無半句虛假!”
秦起點點頭。
“張凌岳,這我可就沒辦法了。”
“找個地方審吧。”
秦起在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還給張凌岳面子。
他之所以會對張凌岳交代一句,實則是在恐嚇嚴畢。
那嚴畢臉色也陡然一變。
按道理說,一般出事兒了是要去天牢。
這隨便找個地方審那可就是要動用私刑啊!
張凌岳腦子出奇地快,今天總算沒有拖后腿,趕緊裝作無比恐慌的樣子,搖晃著嚴教頭的肩膀。
“老嚴啊,你快說吧!”
“這位爺的手段可不一般!”
“就你這小身板,一炷香的功夫都撐不住的啊!”
“你何必受那個罪呢!”
“你要早點交代,我還能想想辦法保你一命。”
嚴畢臉色一苦。
“我真不知道啊!”
“大人放了我吧,我誰知道的,已經全都說了!”
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秦起臉色陡然一冷,突然一拳過去就把嚴畢打暈。
隨后叫來幾個禁軍,把那宮女弄走,然后帶著嚴畢回到了寢宮。
見秦起居然抓到了人,駱公公自然也不敢怠慢,趕緊叫人安排了一個院落,讓秦起帶人駐了進去。
半個時辰的功夫,里面慘叫不斷。
一桶接著一桶的血水從里面拎出來。
張凌岳看著都覺得肉疼。
到了半夜,秦起終于從屋內走了出來,長長舒了一口氣之后,淡然發問。
“張凌岳,你當初離開皇宮,是犯了什么事兒?”
張凌岳一臉疑惑。
村長怎么還問起這個了?
還跟他有關嗎?
“人家現在早就不是普通教頭了,是總教頭。”
“你,還不懂么?”
張凌岳茫然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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